固然感覺這個暗中精靈非常礙眼,但是羅勒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已經錯過了很多次機遇,如果此次再不說出來的話,很能夠就冇有下次機遇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纔會來找你的,埃文德爾先生,教會正在醞釀著一個龐大的詭計,而我們恰是這個詭計的履行者,你曉得他們籌算拿生命之球做甚麼用嗎?”
這給了法師們一個看起來比兵變輕易些的渠道,不過因為試煉凡是又難又傷害,遠遠超出了普通法師的才氣,想要通過試煉常常需求幾十年的學習和堆集,還需求必然的運氣。很多優良的法師都白白死在了試煉中,更多的學徒底子冇有勇氣停止試煉,隻能在邪術學院裡循分守己地度過平生。
“你這是在詰責我嗎?”埃文德爾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倒是想問問你,你為甚麼要和我說這些?我們可不是甚麼能夠相互傾訴煩苦衷的朋友,還是說你希冀我這個‘法師’站出來主持公理,粉碎光亮神教會的險惡詭計?”
“是嗎,我從內裡出去的時候,可聽到傭兵們正在大聲吹噓著你們的冒險經曆和拿到的神器呢。”
“不,不是!”羅勒立即斬釘截鐵地否定了。
“你弄出這麼大的陣仗,到頭來還是得我給你清算殘局。”拉法齊像是接到了甚麼毒手的事情一樣歎了口氣,對身邊的侍從說,“叫他們都籌辦好,等我一聲令下,就格殺勿論。”
“很有捐軀精力的設法。”埃文德爾不鹹不淡地說,“那你有冇有想過你身上還掛著其他的人,有冇有想一想我願不肯意為了滿足你的巨大情操摔死在大裂隙底下?”
這個年紀比肯特小很多,卻已經手握重權的聖殿騎士長成心偶然地把重音放在了“前輩”這個詞上,肯特咬了咬牙,冇有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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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埃文德爾回絕了,聖殿騎士作為法師殺手的身份可不是說著玩的,他也猜不透這個整天一副不歡暢臉的聖殿騎士在想甚麼,如果對方俄然放一個驅邪聖言,再衝過來給他一劍,他可冇有掌控必然能對付,菲爾斯的存在多少會讓對方有所顧慮,畢竟精靈脖子上的項圈還冇有摘下來,在彆人看來他就是法師最虔誠的狗腿。
“我冇有想那麼多,我隻是……隻不過是想活下去罷了。”羅勒說,“一個叛教者想要活下去,或許獨一的機遇就是投奔連教會也惹不起的人,你連暗中精靈都情願收留,也不差我一個對不對,如果你要走,請務必帶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