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來就好、返來就好……此次出去時候甚久,可要好幸虧家安息纔是。”沈太傅看著麵前的外孫女,眉眼均是笑意。
青冉那裡都好,恰好是這個身子,打從孃胎裡就不安康。
詩書才華自是不必說,這些年就算是在沈太傅身邊的耳濡目染,慕青冉的見地胸懷也非普通閨閣女子可比。
可現在……她已是將笄之年,隻怕這京中的故意之人又要蠢蠢欲動了。
在她身後,又一名婢女也隨之下車,穿戴嫩黃色的流裙,說不出的柔滑。
大大的眼睛黑燦燦的,薄薄的唇緊緊的抿著,本是調皮敬愛的模樣卻硬生生帶給人說不出的嚴厲之感,細看之下,那白淨的麵龐,仿若透著淡淡紅暈。
“瞧我這老胡塗,隻顧著與你說話,你這一起返來想必還未用膳。”說罷,沈太傅趕快轉頭叮嚀身邊的下人,讓他們快去籌辦。
“嗯,他這一離京啊,我們也有多年未見了……”沈太傅的目光看向遠方,像是回想著甚麼,透著無儘的無法與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