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兩個月熙妃就要出產了,挺著一個圓滾滾的肚皮行動非常不便卻還是不能循分地待在本身宮裡而要出來走動。
葉宋挑了挑眉:“那他跟你說甚麼?”
這此中最不能忍耐的便是熙妃了。她既痛恨王盞月又痛恨李快意,想著當初如果李快意提早奉告她蘇若清的行跡讓她能夠一同去江南,定不會叫王盞月有機可趁。她幾近都覺得李快意和王盞月是一夥兒的。
李快意提及這話時語氣不鹹不淡的,不像是誇耀更一點不像是戀慕,反而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情。蘇若清已經好些日冇去熙妃宮裡坐坐了,隻經常差人犒賞一些東西下來以顯現他對熙妃肚中龍嗣的體貼之意。熙妃又不癡鈍,隻怕再讓王盞月兼併下去,她就真的會成為一枚舊人了。她得寵宮中這麼久,豈會甘心。
李快意笑了笑,道:“盞月女人此次隨皇上回京,已經不是當日的秀女,本宮聽聞她琴棋書畫與皇上甚為合拍,隻要皇上在她那邊感覺放鬆也何嘗不是一件功德。至於名分,信賴皇上心中自有分寸,不會虐待於她,該有的也都遲早會有的。”
“是。”
“因為你。”葉宋道,“因為你老是跟我鬧彆扭,貳內心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