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瀾沉聲道:“我所言皆是究竟,不過平心一問,又談何熱誠?”
“明顯無事可做,卻還是不敢接下應戰,辰煙、辰夕,你們不會是怕了吧,就你們如許,也配成為五長老的弟子,真是好笑!”
周成有些不安,以手指麵,有些為莫非:“姐,憑我的麵子,真的能夠請來護法孺子麼……”
清瀾聞言,麵色有些凝重地望向空中那道身影,“我感覺此事不止於此,向寧對五長老的親傳之位有多巴望,你我都親目睹過。”
清瀾看到他的身影,心中一沉,隨即悄悄走到了周成身邊。
世人想起廟門長老的嚴肅,本來的放肆氣勢有些熄火,一時有些害怕,沉默畏縮下來。
她眼睛一轉,悄悄說道:“你且去請,隻需不斷地在藥圃大聲說,九淵戰台的外門長老行事有失公允,你對孺子非常敬佩,且隻要孺子才氣主持九淵戰台的公允公理,嗯……你感覺他為人可靠、可托,非常巴望他能來一觀。”
……
二人對話的聲音並未放低,這話傳到那男人耳中,他麵上儘是惱羞之色,卻辨無可辨,“你!”
“若真如此,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五長老的顏麵熟怕也要跟著掃地嘍。”
周成麵上有些沉默,無法道:“傳授符籙之術的向長老公開在外門講堂上,對辰煙二人的親傳身份提出了質疑。”
她看著清瀾,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她二人身為親傳弟子,毫不能墜了五長老的顏麵!
就在這氛圍奧妙之際,向寧緩緩走了出來,她完整不害怕清瀾的目光,反倒是帶著幾分挑釁的意味:“還真是仗勢欺人啊,看你們剛從內裡返來,想必是完成了五長老的任務吧。”
清瀾和月冬在一旁看得細心,月冬辨認後說道:“此人彷彿是遊慶的跟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