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瀾聞言,麵色有些凝重地望向空中那道身影,“我感覺此事不止於此,向寧對五長老的親傳之位有多巴望,你我都親目睹過。”
隻見一座圓台高出四週數丈,圓台周遭,數十級環形石階蜿蜒而上,石階的兩端向著天空伸展,逐步拓寬。
她眼神一凜,想起了本日的閒事,冷冷地瞥了清瀾一眼,曉得對方是在轉移真正的衝突,她側身看向辰煙二人,不再和清瀾辯論。
向寧一臉憤怒,話語幾欲脫口而出,卻又硬生生地嚥了歸去。
辰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類場麵,心頭被激起了戰意,麵上不由帶了幾分慍色:“誰怕你們,打就打!”
清瀾和月冬在一旁看得細心,月冬辨認後說道:“此人彷彿是遊慶的跟隨者。”
辰夕麵色凝重,隻覺此事莫名其妙。
“她父親還是本日的裁判,統統的評判和局勢的生長都把握在他手中,我感受不太妙。”
向寧麵上藏著深深的稱心,“你二人不是真是……和長老有舊,才成為親傳的吧,是真的有本領麼,不會水分很大吧?”
她看著清瀾,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她二人身為親傳弟子,毫不能墜了五長老的顏麵!
“若真如此,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五長老的顏麵熟怕也要跟著掃地嘍。”
她眼睛一轉,悄悄說道:“你且去請,隻需不斷地在藥圃大聲說,九淵戰台的外門長老行事有失公允,你對孺子非常敬佩,且隻要孺子才氣主持九淵戰台的公允公理,嗯……你感覺他為人可靠、可托,非常巴望他能來一觀。”
世人想起廟門長老的嚴肅,本來的放肆氣勢有些熄火,一時有些害怕,沉默畏縮下來。
他的聲音顛末靈力的加持,彷彿一道驚雷炸響,刹時撲滅了世人的情感。
石階旁有一個石桌和一塊石碑,碑上有著密密麻麻的小字,約莫是疇前弟子在戰台上締造的記錄。
月冬見她如此,也是難掩笑意,共同迴應道:“是啊,明天真是個好日子。”
那黑衣人聞言,嘴角揚起得逞的笑,當即擁戴道:“那好,我們現在就去九淵戰台!”
就在這氛圍奧妙之際,向寧緩緩走了出來,她完整不害怕清瀾的目光,反倒是帶著幾分挑釁的意味:“還真是仗勢欺人啊,看你們剛從內裡返來,想必是完成了五長老的任務吧。”
清瀾刹時心領神會,她麵色一凝,立即沉聲說道:“你們說打便打,憑甚麼?”
清瀾聽著她的誅心之言,以眼神安撫了辰夕,更攔住了一臉憤怒的辰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