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的赤身並非被當作一種人體美去賞識,反而被當作一種工具去窺視、消耗和宣泄。
“夫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主動勾引的十三姨娘,您要罰就罰我吧!”
蕭雅被水小妖這番話刺激得不輕,渾身都在顫栗,握著鞭子的手更是抖個不斷,看著水小妖的眼神儘是殺意,像是恨不得把她扒了皮丟進油鍋一樣,讓人不寒而栗。
鞭梢指著她,聲音清冷道:“當初爺將你帶回府的時候我就奉告過你,隻要你能將爺哄得高興,做甚麼我都能夠由著你。你夜夜獨寵,兼併著爺,眾姐妹跑到我這裡來鬨,我護著你,可你呢,你就是如許回報我的……”
宋黛和蕭雅四目相對,眼神中電閃火光,一個充滿淩厲,一個難掩鋒芒。
躺在地上的水小妖輕咳了兩聲,俄然笑了出來,臉上還是帶著那種懶惰的,含混的笑意。
莫非,像水小妖剛纔流露的,因為忍耐不了宋岩的怪癖,那她這麼多年,豈不是還是完璧?
一向波瀾不驚的夜涼終究悄悄皺了皺眉頭,不過一瞬,卻又規複了雷打不動的淡然。
蕭雅這才緩緩收回目光,冷冷地瞥向伸直在地上的水小妖,從周管家手中奪過鞭子。
宋岩看著頂牛的兩小我,剝著橘子漫不經心腸說:“大姐,不消跟她囉嗦,你做你的。”
宋黛扭頭看著宋岩,眸子眯了起來,她真想把她這個三叔變成女人!
周管家苦苦要求,不斷地叩首,以頭搶地耳,砰砰觸地,鮮血直流。
之前挑逗宋黛的黃衣女子和藍衣女子跪在地上,因驚嚇而不斷地顫抖,嘴唇已經咬出了血。
本來這不是淺顯的木驢,而是當代一種對犯了“淫罪”的婦女的科罰,俗稱“騎木驢”。
“你護著我?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大姐,裝甚麼白蓮花呢,我是夜夜獨寵,姐妹們都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你又何嘗不是如此?”水小妖嗤笑兩句,勾著媚眼瞧著她,悄悄一哼。
夜涼坐在椅子上紋絲未動,他麵色清俊,神采安然,微垂著眼瞼,似是冇在乎這邊的動靜。
“來人!”蕭雅扔了鞭子,大喝一聲,“給我把木驢搬上來!”
水小妖臉上寫滿了悲愴和絕望,彷彿是早就預感到了本身的結局,也做好了被糟蹋的籌辦。
水小妖因為之前捱了鞭子,衣服和傷口早就黏在了一起,顛末他們這麼大力地一拉,衣服帶著皮一下子被扯了下來,疼得水小妖連連慘叫,淒厲的喊聲響徹全部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