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掌控解毒嗎?”
“甚麼意義?”
容墨有些寵溺的瞪了她一眼:“腦袋瓜子裡都裝的甚麼?改天我切開看看,至於此人天然是有人送來的,算是一份禮品。”
一句話戳到了痛點,那賬房先生當即淚流滿麵,重重點頭。
容宣並不怕案件重翻,因為那天突入陳府他們已經將那賬房先生掠回府中,殺了陳漢名一個兒子是偶然之過,但是隻要達到目標,多死幾個也無所謂。
賬房先生另有些躊躇,容墨歎了口氣,伸脫手悄悄撫在他肩膀上:“你家主子向來待你優厚,莫非你就不想讓他沉冤得雪嗎?”
“靠,真夠狠的,直接給餵了啞藥。”
徐天明人微官輕,有些貓膩看到了也不好劈麵講,隻好當啞巴有些憐憫的看著陳漢名。
“陳大人,既然七皇子是奉皇命前來監案,那麼還請速速將人證帶上來,莫要讓人等久了。”
此人呈現的有些詭異,看空中冇有涓滴的打鬥陳跡申明此人是被用心放在這裡的。
帳本的修複有些毒手,兩柱香的時候過了,也隻能規複個兩三成,因為這茶是紅茶,色彩頗深。
“大人。”
刑天監的屋頂上,林夕用手指捅了捅一旁的容墨:“這個陳大人是用心的吧,依我看真的帳本必定還冇拿出來。”
林夕又將那賬房先生的手指曲了曲,指樞紐有些生硬:“尼瑪,把手指都給折斷了,這下子又不能說又不能寫,廢人一個,動手真夠狠的,八成是容宣阿誰王八羔子乾的吧。”
林夕想問為甚麼,又感覺問了也冇意義,這隻狐狸保準冇打好主張。
一旁的容墨彷彿看出來了很有些驚奇的看著她。
林夕有些頭疼,啞藥看似平常,實在是一種很霸道的毒藥,因為它是直接燒壞聲帶的,毒藥可解,聲帶破壞則是冇法修複的,以是她搖了點頭。
賬房先生點點頭。
林夕一腦門的問號,昂首看著他:“你讓我做事好歹也要讓我曉得為甚麼吧。”
“我讓你解毒的人就是他。”
“極力吧。”
此次說話的是林丞相,因著林婉婷和七皇子的乾係,以是他暗裡已是容宣的人。
到時候本身歸去1;148471591054062一教唆,陳漢名的小命算是保不住了,這麼一想,表情不免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