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攔住她,周子琴一愣,眼裡漸漸浸潤出一層水霧,這是要做甚麼?看她出醜嗎?還是想要讓她親眼看著她有多受寵?內心的嫉恨滔天,她少時就傾慕顏修玉,從五歲開端,整整十年了,一個女人有幾個十年?
林夕疾步返來,定定的看著他:“你曉得我母親,是了,母親是燕國人。”
周子琴渾身一顫,內心已是翻江倒海,卻隻低低一俯身施禮,聲音輕柔道:“臣妾省的了,如此便不打攪陛下了,臣妾先辭職。”
走著走著,忽覺燈光下一小片暗影襲來,驚叫聲中,林夕一頭撞到一小我,然後慣力感化下今後倒去,靠,誰這麼不長眼睛,內心暗罵,一隻手更快的伸過來精確無誤的牽住她的手,往前猛地一拉,接著她就被拉入一個寬廣暖和的度量,未見其人先聞其味,是淡淡的杜鬆香。
顏修玉的眼神有一刹時的傷痛和黯然,又很快掩去,暖和的笑:“無妨,我有很多的時候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