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來到安設林夕的那棵大樹時,阿誰女人公然不在了。
有人手指動了動,容墨笑了,一個眼神丟疇昔,當即有人拿著紙筆疇昔。
這些黑衣人都是顛末嚴格練習的,一旦打算失利都會當即毀容他殺,不給仇敵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容墨低低一笑,這個女人偶然候說的話讓他不太喜好,因為作為王爺女人能夠多得是,永久不會有成為鰥夫的機遇,除非貳心中將她以為此生獨一的妻。
容墨手握茶盞,卻冇喝,而是圍著那兩個黑衣人轉圈,然背工腕傾翻,一杯熱茶翻在了兩人身上,那兩個黑衣人目光敏捷一飄,仍然僵跪不動。
兩個黑衣人一駭,容墨卻笑的愈發平淡,伸手將兩人掰成了背對背的方位。
“噓。”容墨表示禁聲,眼神微冷朝著夜色中看去,林夕也順著他的視野看去,便見兩個黑衣人並肩而行從凹凸錯落的屋頂上踏月而來,那兩個黑衣人輕功極好,飛翔其上竟然一點聲音也冇有,並且看來得方向竟然是晉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