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進門,實在容墨的書房很潔淨,這裡的衛生一向都是秦壽賣力打理的,很少讓府中的丫環婆子們插手,這個粗男人倒也做的很好。
“何況你還在門口,莫非我還能在內裡乾甚麼好事?”
林夕起先真的是當真的拿布擦拭屋內背景,漸漸的她的腳步就往前移,兩隻手這邊摸摸,那邊探探,漸漸的朝櫃子越來越近,轉頭,那侍衛很專注的守著門,跟她的角度恰好構成一個視覺盲角,她彷彿很累的叫了聲:“哎呀,好臟啊,這麼多灰,阿誰秦壽是如何打掃的,拖出去打屁股。”
書房的傢俱很少,林夕的眼神落在了靠牆的一排櫃子上,如果要藏東西,那排櫃子是全部書房獨一具有資格的。
“王爺饒命啊,饒命啊!”
水打來了,那侍衛有些警戒的看著她,林夕笑了笑:“你就在門口守著好了,不要讓閒雜人等靠近王爺的書房。”
林夕翻了個白眼:“不敢還不去打水,本王妃要儘一個老婆的任務,好好的親身給王爺打掃書房,讓他辦公時看著窗明幾淨有個好表情。”
莫非王爺和王妃真的.....秋桃當即歡暢起來:“王爺每天巳時都會出門,不過王妃你想做甚麼?奴婢能夠代庖。”
思過室是個甚麼東西,林夕大驚,怒道:“容墨,你這個殺千刀的,我.....”
見她一臉的和順和希冀,侍衛躊躇了會,一想她說的也有事理,因而從速打水去了。
秋桃的話被林夕搶白,她愣了一愣,點點頭:“有是有,就是冬月坊的點心,不過買的人很多,列隊也是件辛苦事。”
“怪我不敷謹慎,接下來的你曉得該如何做?”
林夕笑眯眯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辛苦了,去給我端盆水來。”
門口的侍衛自從看到林夕被用那種姿式帶出去便知大限已到,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兩隻眼睛暗淡浮泛,秦壽似未見,一刀過,鮮血染紅了書房前的台階,觸目驚心。
“王爺......”一旁的秦壽剛纔的心臟驚心動魄了一會,他清楚看到了王爺眉宇間的殺氣,乃至看到他手中悄悄固結的真氣,他很肯定,方纔王爺真的是動了殺心的。
“秋桃,外頭大街上可有甚麼好吃的,就是很多人列隊買的那種東西?”
“但是王爺都同意了啊,莫非我這個王妃還要親身去把王爺拉返來再跟你稟報?”
一聽冇讓他分開,那侍衛鬆了口氣,好歹在他眼皮子底下,書房隻要這一個收支的門,想必王妃也做不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