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黑臉可貴難堪的或人,林夕不刻薄的捧腹笑了起來,豐神俊貌的堂堂四王爺竟然還是個處,這讓那些覬覦他的女人們情何故堪啊,更讓顧婉書要吐血吐到承平洋去了吧。
林夕的神采真的很驚悚,堂堂四王爺竟然初吻還在?
她臉頰粉紅,眸光晶瑩,似怨似怒的瞪著容墨,剛要開腔,容墨卻搶了先,掩去眼中殺氣,淡淡一笑,聲音文雅降落:“我會對你賣力的。”
林夕也哼了一聲怪腔怪調道:“本來這世上還真有喜當爹的男人啊。”
黑衣人卻不鎮靜,黑暗中竟也淡淡一笑,然後卷袍拜彆,統統殺機都在眨眼之間產生,林夕剛從那霸道不要命的纏吻中擺脫出來,對這統統毫無發覺。
“你不會還是個處男吧。”
耳邊風聲呼呼,林夕被容墨帶到一個無人荒漠,落地一片蒼茫,腳邊是流水沼沼,月光碎銀般晃耀,映的麵前之人碎玉般潔白昏黃。
恍恍忽惚裡才勉強聽清本來是王爺下了令,本日靜雪院的人一概不準出入,包含向來行動自在的秋桃都不讓出門。
林夕心一顫,一把鬆開那小廝,眼睛向火線看去,昨晚延禧宮鬨得雞飛狗跳的,宮裡還如何派人來給顧婉書保胎?當真是看重皇室子嗣?
幾近同一時候兩人都想起了那晚在沐浴室裡,兩人隔著薄紗,身材無縫貼合,似巨浪刹時卷湧拍過巨石,驀地一擊,濺起細碎回想。
林夕眸光一沉,如何回事?莫非那傢夥一早腦筋復甦就翻臉不認人了?
風過,軟袍浮動,玄色流雲紋悄悄閃爍,華貴無雙,斂眸,延禧宮內悍然抓襠的女子現在軟如綿水,本覺得女子自當和順低眉,卻眸光一轉另見六合,光鮮如火,靈動如風,卻又溫軟如水。可這統統此生都隻屬於另一個男人。
柔嫩腰際刹時緊繃,又被一雙大手緊緊一固,刹時軟如銀練。
容墨手一招,秦壽將極小的紙條奉上,一目掃過,拳緊攥,眸光氣憤,手指一緊,紙化粉末
容墨這輩子從未如此情感失態猖獗過,竟一扭頭沉聲道:“你今後會曉得的。”
黑衣人俄然昂首,眸中精光一閃,殺氣四周而來,敏捷倒掛後退,一個毫無聲氣的騰空翻,兩枚暗鏢在空中俄然一折,黑衣人倒吸一氣,衣袍烈烈,身子近乎詭異的一避,那飛鏢仍然擦著他的腰部而過,刺啦一聲,血珠似線在夜空當中躍起又落下。
“可這是我初吻。”
俄然間,潛認識裡再也不想逃,再也不想理睬任何騷動,隻需抓住這一刻的悸動,漸漸流瀉,淺淺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