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放學,付明傑立即就找上了柳曼麗。
這統統都是柳曼麗逼她的,要不是柳曼麗逼得她喘不過氣,她如何會下定決計跟柳曼麗下戰書?!
前些天柳曼麗聽父親說本來的籃球助理因為要忙社團裡的事情,已經辭去這個職位,她問父親要這個職位,可父親說這個職位有很多人想要,賣力球場的教員已經把遴選職員的權力交給嚴簫了,如果他這時候插手的話,豈不是有點給教員施加壓力的味道。
“這個東西你很想要吧?嘿嘿!我就恰好不給你!”看到柳曼麗被氣得肺都快爆炸的模樣,真是大快民氣,程細雨說:“我想你絕對想不到,我一句話都不消說,嚴簫就把通行證給了我,這意味著甚麼?意味著此後我有比你更多的機遇靠近嚴簫,你就眼巴巴地看著本身喜好的人被我搶走吧!柳曼麗,我可真等候看到你落空心頭好的模樣!”
付明傑還是第一次被柳曼麗挽動手,內心像喝了蜜一樣甜,膽量也強大了很多,鼓起勇氣說:“但是,我失利了。”
“有冇有這個才氣,你今後不就曉得了嗎?你想在嚴簫麵前演戲,我作陪到底,你想耍把戲膈應大師,我也有的是招數,對了,差點忘了奉告你一件事,你看看這個是甚麼。”
程細雨昂首看下落日,嘴角揚起一抹複仇的淺笑:柳曼麗,既然你惹到我,那你就要有才氣承擔起結果,我會找機遇把你打壓得永久不能翻身,讓你看看我程細雨到底有冇有這個才氣!
程細雨說完便蕭灑地回身拜彆,徒留柳曼麗站在原地狠狠地盯著本身的背影。
柳曼麗一聽,兩眼發亮,走到付明傑的身邊挽著他的手臂問:“真的嗎?那嚴簫如何說?”莫非程細雨明天說本身拿到了通行證明在是騙她的?
柳曼麗現在一看到付明傑內心就感覺煩,但是迫不得已,她還要操縱他出來籃球場靠近嚴簫,隻好耐著性子:“甚麼事呀?”
“曼麗,我有件事想跟你說。”付明傑要跟她說出本身被趕出球隊的事情另有點踟躇,不曉得她聽完會有甚麼設法。
她對本身很有信心,信賴隻要開了口,嚴簫必然會考慮的。
付明傑不安地搓了搓雙手,說:“阿誰……明天我為了你,跟嚴簫爭奪籃球助理的職位。”
隻是冇想到,程細雨竟然趕在本身前頭,並且還把嚴簫給壓服勝利了!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當程細雨從書包裡拿出球場通行證的時候,柳曼麗錯愕了好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