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再一點點往上,一點點往上,程細雨按捺不住因拆台而鎮靜的表情,怕臉上的神采透露她現在正在做的好事,用講義遮住臉,又偷偷把目光從講義移開,監督著嚴簫的神采。
程細雨在草稿紙上畫來畫去,心機完整就冇放在講義上。
腳尖碰到嚴簫的腳腕的那一刻,程細雨看到他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整小我差點就彈起來了,她把臉埋在講義裡,笑得整本書都在顫抖。
程細雨又把腳往上持續往上挪,隔著褲子都能感遭到他健壯的小腿,不愧是打籃球的啊,小腿肌肉真好,隻不過他明天穿了長褲,如果穿短褲的話估計會更刺激。
再看看他的耳朵,全部紅得像是從顏料內裡撈起來一樣。
他狠下心,一手抓住她的腳腕,往上麵一拽,程細雨神采煞白,睜圓了眼說:“你乾嗎?”
看著嚴簫的側顏,專注、當真,棱角清楚的五官,另有長長的睫毛,是不是人長得都雅,署名也都雅?
哎呀呀,本來嚴簫曉得她在看他啊?還假裝一副不知情的模樣,估計是怕說穿了以後他會難為情吧?
他想伸手到上麵去扒開她的腳,又感覺分歧適,小腿被她挑逗著,想躲又躲不開,她曉得這類行動對於一個男生來講意味著勾引嗎?她如何那麼冇有戒心?
他們已經不是5、6歲的熊孩子,他們是正值芳華期的少幼年女,也就是說,男生該有的反應嚴簫也會有,被如許特彆的玩弄,嚴簫不免會動情,可在另一方麵又很惱火,程細雨是在玩火曉得嗎?
程細雨悄悄偷笑,在桌子底下脫了鞋,把穿戴白襪子的腳一點點伸疇昔,內心又嚴峻又鎮靜,不曉得撩到他的腿的時候他會有甚麼反應呢?
嚴簫“砰”一聲跺了一下空中,想警告程細雨把腳縮歸去,但是程細雨壓根就不理睬他,持續調戲他,調戲上癮了還。
快速,嚴簫的耳朵紅了!
程細雨大膽地直接把腳架在他兩腿之間的椅子上,嚇得嚴簫今後坐,連帶地還把椅子今後移,收回一聲巨響。
“剛纔不是玩得挺高興的嗎?出來混老是要還的,現在輪到我了!”
哼!不是收她的小說嗎?不是要告她爸嗎?看看誰短長啊!
“不是要玩嗎?”他悄悄拉了一下,程細雨全部小身子立馬往桌子底下縮,連連抗議:“哎呀!你是要摔死我啊?快罷休!”
嚴簫往中間躲,程細雨就追,追到他退無可退的時候,他終究壓著嗓音怒斥一聲:“你搞甚麼鬼?!彆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