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程細雨從地上站起來,謹慎翼翼托著嚴簫的手臂,上頭青紅色的傷痕就像一條醜惡的蟲子,緊緊印在他的皮膚上麵。
一聲巨響伴跟著程細雨的尖叫響起,統統人都不敢看,紛繁捂住眼睛,等過了三秒,大師才漸漸地把手拿開,驚奇於不知在甚麼時候,嚴簫竟然呈現在這裡,正用手臂擋在程細雨的頭頂,幫她接受了倪楚楚那一棍的傷害。
“砰――”
“你還好嗎?”程細雨雖說發展在一個淺顯家庭,但是父母都很心疼本身,向來都冇受過甚麼傷,現看到嚴簫手臂上的傷痕,光是看著她都感覺好痛。
嚴簫是裝的,程細雨卻信覺得真,抓起地上那根木棍就想上去跟倪楚楚冒死,被嚴簫攔下來的時候,她都快哭了:“這事你彆理,是我跟她們之間的事,既然她害你斷了手骨,我也要讓她賠你一隻手臂!”
從程細雨的角度望去,先是看到倪楚楚神采慘白,神情鎮靜地看著嚴簫,而嚴簫則是麵不改色地凝睇著本身。
撿不到打火機,倪楚楚乾脆從角落裡抽出一根木棍,雙手緊握著舉高過甚要揍程細雨,一個女生忙用雙手抱緊倪楚楚的腰,並對程細雨說:“你快走啊!”
倪楚楚俄然發瘋,今後一震,抱住她的那名女生被彈跌在地上。
嚴簫本來想說這點傷比起她當年用鞭炮炸傷了他的手,底子不算甚麼,可在看到女生們驚駭的神采,他順水推舟,握動手臂裝模作樣:“我手骨能夠斷了。”
程細雨並不是軟腳蝦,隻是很多時候感覺能忍就忍,冇需求搞那麼多事情,但是此次倪楚楚實在過分度了。
此言一出,讓在場的女生們神采慘白如紙,除了倪楚楚,其他的那幾個女生倉促逃竄。
而倪楚楚壓根就冇體例再聽進任何話,內心隻發急地想著,她這下死定了,把嚴簫的手骨給打斷了,她必然會成為全校的公敵的。
“啊――”
本來隻是想攔住她,可在聞到她好聞的髮香時,俄然捨不得放開了:“扶我去找大夫。”
在顛末倪楚楚身邊時,程細雨還不忘放狠話:“如果嚴簫有甚麼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老虎不發威還當她是病貓了?
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衝上前要去打倪楚楚,嚴簫乾脆用那隻無缺的手臂搭在程細雨的肩上,全部身材的重量往下壓,在聞到她秀髮的香味時,內心卻止不住地悸動起來。
嚴簫是籃球隊的,一雙安康的手對於他來講是多麼首要,如果他今後打不了籃球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