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的人已經在路上了。”
露台上的黑衣人,各個手持棒球棍,臉上也都戴了麵罩,看不清楚誰是誰。
“如果讓他如願,那我們這麼多年的儘力豈不全都白廢了?”
沈妍緊摟男人的脖子,一時之間分不清做夢還是實際。
必然有體例的。
費正謙聽聞不由嘲笑,他握緊了手中的軍刀,瞥了一眼身後神采泛白的沈妍,“怕不怕?”
直升機螺旋槳聲音龐大。
直升機緩緩降落,龐大的螺旋槳掀起颶風。
“絕佳的機遇,你們脫手了嗎?”
她說不出本身現在的表情。
此時後艙裡,沈妍壓根冇有發覺到前排的暗潮湧動,是飛機的狠惡震驚,將她從恍忽中喚醒。
但此次觸及阿妍,他不會再讓步。
費正謙扶著沈妍上懸梯,以後給她戴上防噪音耳罩。
“那就彆怪上麵這幫兄弟們對你不客氣了。”
大腦卻在飛速轉動。
約莫過了非常鐘,他俄然發覺不對勁。
“阿謙?”她拿下耳機,不成思議地睜大杏眸。
身為一節女流,手無縛雞之力,徒手降服一個壯漢無疑是癡人說夢,到時候彆說幫手,不拖後腿就不錯了。
冇想到竟然是個內鬼。
以是她閉上眼睛,假裝入眠,等候合適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