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緩過神來的鄭淑妃看到儀檬的裙子燒起來了,一張臉頓時花容失容。本來柳麗妃奪走她手中的花燈,竟然是為了火燒皇後。她緩慢撲過來,想要替儀檬滅掉裙子上的火焰,一邊大聲攻訐柳麗妃:“麗妃mm,你這是乾甚麼啊,你闖大禍了!”
柳麗妃抬開端,正視儀檬的眼睛,可看到儀檬這副安靜的神采後,實在一愣。她壓根想不到儀檬此次前來不是要逼問本身為何殺她腹中的胎兒一事,而是問起了晚宴當晚的事情。
小腰打了個嗬欠後,聲音有些恍惚不清地問道:“娘娘,很晚了,您早點睡吧。”自打從禦花圃返來,娘娘在這裡坐了好久了,也不曉得在想些甚麼。
太後又道,但語氣像在和柳麗妃構和。“寧嵐苓本來能夠看著你死的,可在最後關頭卻救了你,這點讓本宮很不測。麗妃,你是個聰明人,我們之前說過甚麼,在寧嵐苓來鞠問你的時候,你可要想清楚甚麼該說,甚麼不該說。除了本宮和本宮的人,冇人曉得你在晚宴那早晨自編自演的戲碼,以是誅不連累你的家屬,目前是本宮說了算。”
再次見到儀檬,柳麗妃雙目凶惡,死死地盯著儀檬隆起的腹部看,越看越恨得咬牙切齒,“憑甚麼隻要你能懷上龍種,憑甚麼……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次日,太後比儀檬早一步到了大牢。
過了半響,柳麗妃放下捂住臉頰的手,仰開端,朝儀檬揚起多麼明麗又悲慘的笑容,“姐姐,你如果懷上了龍種,mm成為太後的慾望,不就幻滅了?”
那邊在提心吊膽的一群人,都鬆了一口氣。
柳麗妃驀地回神,驚問道:“你如何曉得設席那晚我粉碎了獻唱環節?”
“好,記著你說過的話,如果寧嵐苓找上本宮對峙,那你就先一步到地府等你的家人。”
柳麗妃看到鄭淑妃,以及鄭淑妃手上捧著的花燈,眼睛紅了,充滿了血絲,極度猖獗。她一個線步衝上去,奪過鄭淑妃手中的花燈。
儀檬逼問道:“來由,給我一個來由。”
柳麗妃有力地抬眼看疇昔,隻是稍稍瞥了一眼太後,又垂下了眼皮。是的,失利了,她最後一絲挽救家屬的但願,幻滅了。
儀檬冷冷隧道:“你肚子裡有甚麼墨水,我不想曉得。你想要跟誰鬥,我也管不著,但是,你傷害到了我的孩子,固然你最後冇有得逞,但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與此同時。
柳麗妃捂著火辣辣的臉頰,低著頭,滿心慚愧,甚麼話也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