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工夫,小腰帶來了一群寺人,拿出了作為皇後親信的氣勢,直指老宮女等一乾人,“就是她們衝撞了皇後孃娘!”
恐怕太後收回剛纔的話,柳麗妃迫不及待承諾替對方做事,哪怕還不曉得要她做甚麼。“太後,您說,您說,隻要不因為賤妾而連累到家人,您要賤妾做甚麼都行。”
太後身為後宮至高無上的權力者,如何會隨便空穴來風。柳麗妃從速點頭否定,“不,臣妾信賴此事是真的,隻是皇後這肚子裡的骨肉……真不是皇上的?”
儀檬點點頭,神采仍舊很淡,“好。”
詭計!這是柳麗妃的詭計!
太後冇有頓時出聲必定或否定,隻是氣憤地看向一邊,目光可駭得嚇人。“進宮之前,她隻是他的未婚妻,而他隻是她的未婚夫罷了,她們儘然在婚前就有此感冒敗俗的行動,實在光榮。”
小腰拿了件絨毛厚厚的披風來,為儀檬披上,“娘娘,這裡風大,還是到屋裡歇著吧,您如許,奴婢看著心疼。”
……
“皇上是本宮的兒子,曉得了又如何?能拿本宮如何?”太後越想越氣,特彆是皇後有身一事,“這個寧嵐苓,不但會武功,並且如此不把本宮放在眼裡,現在又有了六七個月的身孕,她如果不是南明遠培養的棋子,又是甚麼?如果本宮料得冇錯,南明遠是用心把寧嵐苓讓給皇上的,為的就是在後宮安插他的棋子,以更快扳倒皇上,代替皇上的位置。”
太後得知本身宮裡的人被抓去了外務府動刑,頓時火冒三丈,用力拍了一掌桌子,咬牙切齒道:“反了反了,寧嵐苓,本宮的人你也敢動,好,很好,真有種。”
……
放花燈的蘆葦岸圍滿了人,隻要蘆葦岸疇昔堆了青苔石的處所是空著人的。
太後又是輕視一笑,“嗬,你和其他的妃子都冇有機遇懷上龍種,她寧嵐苓會有機遇嗎?並且本宮絕對冇有看錯,皇後確切已有六七個月的身孕了。她進宮不過才四個多月擺佈,可她的肚子何止四個月,麗妃你說,這會是龍種嗎?”
“你們是哪個宮的?竟然對本宮不敬,”說到這,儀檬陰寒的目光落到仍跪在地上的小腰身上,喝道:“彆跪了,叫人來,把這一群膽小包天的賤婢給本宮拉去外務府,宮規措置。”
柳麗妃雙手捧過兩個花燈,轉頭,把此中一個花燈送到儀檬麵前,“姐姐,你也放一個吧?”
柳麗妃站得比較偏,裙角都冇入了水中。她站穩後,哈腰蹲下來,把花燈放在了河麵上。起家時,餘角看了身後的儀檬一眼,然後,踩著青苔草的腳一滑,她一邊大呼,一隻手往回伸去,“啊!拯救啊!姐姐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