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王妃之位,方纔他但是承認過的。
在邊關幾載,初回都城便在宮裡與皇上對上,且他還要奪他所愛立納蘭煙兒為後,在阿誰時候,他確切肝火中燒,特彆在皇大將端木暄立而後廢賜他為妃時,麵對如此熱誠,他的肝火早已達到頂點,這纔有了洞房之夜的那場鬨劇。
赫連煦微抬下巴,眸中鋒利光芒忽明忽暗。
心中微澀,她剛想不著陳跡的彆開視野,眸光掃過倒是心下一窒,眉頭不由緊皺起來。
心跳驀地漏跳一拍,端木暄本想讓他自重,卻頃刻想起他的身份……他是王爺,她是他的王妃,現在她何故說出自重兩字?
涓滴不懼他的肝火,端木暄眉頭微蹙,理直氣壯的回道:“就憑我是王爺的正妃,是這座王府的女仆人!”
他的腿筆挺而苗條,不見一絲贅肉,本該是完美的,可在其上卻蜿蜒著一條猙獰的刀疤,讓人看的觸目驚心。
疇昔她也曾無數次的想過他為何會身受重傷,厥後曉得了他的身份她便猜想著此事約莫另有內幕,現在聽他如此說道,她內心明白他的話雖冇有本色證據,卻也該是對的。
他不是誇她聰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