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她曉得,她的淚水,在他麵前不值分毫,是以,她會固執!
她曉得,迎霜對赫連颺的豪情,不止是主仆。
或許,她們都是一樣的。
低頭把玩動手裡的藥膏,她的唇角的笑容略顯慘白。
“本是要走的,不過另有東西要給你。”聲音輕繞,姬無憂又小扣了下窗欞,靜等著端木暄的出聲。半晌以後,見她一向未語,他輕笑著道:“我將東西放在窗外,待會兒你取了便是。”
視野觸及她紅腫的臉頰,姬無憂莞爾一笑,卻笑中帶澀:“他的為人本候太體味,即便打你並非出自本意,也必不會細心到給你備藥。”
想來,榮昌奉告赫連煦的,也定是這個動靜,不然,他神采不會那麼丟臉,也不會走的那般倉猝。
“猜的!”輕撓鬢角,姬無憂回身親手翻開車門,迎端木暄上車。“本日本侯親為車伕,還請暄兒賞光同業。”
微側身形,有些慵懶的斜倚窗欞,端木暄低喃出聲:“都這個時候了,侯爺怎還留在王府當中?”
“奴婢是皇上的人!”
這幾日貳內心顧及的該隻要皇上和納蘭煙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