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此時,袁修月手腕一側,將瓷碟裡的藥粉,悉數傾倒在他的一向流血不止的傷口上。
一夜飽眠,袁修月早夙起來,簡樸的梳洗以後,便提著藥箱,籌辦前去雅園。
臉上,諷刺的笑容,在雷洛看來格外刺目,袁修月提著藥箱自內裡出去,低眉看了眼他身上的傷口,又看了看地上盛了半盆黑血的木盆,她嘖嘖聲道:“看吧,讓你對本女人不留口德,遭報應了吧!”
冷冷一笑,袁修月暗安閒內心把獨孤辰罵了個底朝天!
眉心輕擰了下,袁修月嘲笑了下:“王爺但是感覺在這聚仙樓裡太閒,纔想著要開我這瘸腿丫頭的打趣?”
有些人,是想不得的……
與雷洛治好傷後,袁修月並未在雅園久留,隻收了診金,便直接回了藥園!
被她如此一問,獨孤辰完整沉默了!
……
“王爺!”
見兩人如此,獨孤辰不由再次出聲道:“前日也就罷了,昨日為何你還是將藥分開與本王用的?”
聞他此言,袁修月唇角一勾,一臉好笑的轉頭看著他:“王爺昨夜用到第三種藥的時候,便昏睡疇昔了,你如何曉得本身未曾吃過這止疼的丹藥?”
他們誰都曉得,雷洛劈麵前這位女大夫定見很大,也跟她起了牴觸!
半晌兒,不見雷洛將丹藥吞下,袁修月覺得他疼的冇了力量,不由起家扶起他的頭,將丹藥塞到他的嘴裡。
他說話的語氣,酸溜溜的,好似要不到糖吃的孩子。
就在雷洛將丹藥含入口中之時,獨孤辰暖和淡雅的聲音,不由再次在袁修月身側響起:“為何昨夜你與本王治傷的時候,未曾讓本王吃過這個止疼的丹藥?”
獨孤辰微眯著眸,內心嚴峻思疑。
“痛就叫出來,何必忍著?!”
見狀,袁修月眉心一皺,快步上前行至床前。
看著袁修月臉上的笑,覺得他是在幸災樂禍,雷洛的神采不由僵了僵!
聞言,獨孤辰低下頭去:“如果我與他兩人身份更調,我也會如此對他!”
又是微微一笑,獨孤辰非常天然的拉起她的手,一起向前走去:“從受傷到醫治,他比本王挨的時候要長,本王感覺,他身上的毒素,應當耗得差未幾了!”
獨孤辰坐在雷洛床前,神采深沉的看著方纔轉醒的雷洛,又低眉看了看比雷洛好不到那裡去的本身,不由薄唇彎起,緩緩揚起一抹微冷的笑弧:“眼下看來,這聚仙樓也不平安了。”
“有!”
將口中丹藥吞下,雷洛沙啞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