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女聲本身後傳來,她覺得是汀蘭返來了,卻在回身以後,看到了一名眼熟的宮女正被戍守冷宮的侍衛擋在門外,引頸朝著她地點的方向張望著。
這,還算其次!
看著袁修月麵無神采的模樣,她緊咬朱唇,怒不成遏的抬手便朝袁修月臉上打去。
但,念及方纔袁明月的話,她呼吸一凝,高抬下頷趾高氣揚道:“我但是皇上最寵嬖的妃子,你想要如何?”
見袁修月笑了,汀蘭不由獵奇問道:“大少爺在內心都說了些甚麼?竟讓二蜜斯如此歡暢?!
“你……”
微微回身,看著桌上父親的親筆手劄,她的心微微一沉,其間滋味酸楚莫名!
“本宮當然曉得你是皇上最寵嬖的妃子,隻是本宮很獵奇……”冷冷的凝著韓妃,袁修月的話聽似感慨,卻在感慨之間微抬柔荑,伸手勾起韓妃尖削的下頷。悄悄的,以手指輕撫她的麵龐,袁修月冷冽一笑,啪的一聲,甩手狠狠的打在她的臉上:“為何如此嬌美如花的一張臉,卻生的一副蛇蠍心腸?!”
手腕處,絲絲痛苦清楚傳來,袁修月俏眉微聳,凝著袁修月的眸中驚怒參半!
……
神采極其不較著的變了變,袁修月輕步上前,麵露不解道:“你是?”
冷冷的笑著,袁修月挑起眉梢:“本宮隻要一天是皇後,便是這皇宮的仆人,滾蛋!”
知他在擔憂甚麼,袁修月眸中刹時閃過一抹冷冽之色,哂然一笑,她緩緩站起家來,目工夫沉的看向韓妃:“皇上的廢後聖旨上並未落印,現在本宮還是皇後,是這座皇宮的女仆人!”
同是家書,卻一冷一熱,讓她感覺,本來親情,有的時候,也能讓人有冰火兩重天的感受!
微微點頭,南宮蕭然一臉冷凝的上前抱起汀蘭。
疇昔兩年,袁修月身在後位,為人溫婉漂亮,從不似麵前這般,她的眸光,冰冷如刀,彷彿要將她淩遲普通。
“汀蘭!”固然低垂著視線,卻還是忍不住眼中的淚水簌簌落下,袁修月哽咽一聲,回身看向身後的南宮蕭然:“請王爺送汀蘭到太病院!”
低眉之間,蔑見桌上父親的信,她的心不由又是悄悄一澀!
攬翠宮主廳裡,韓妃和袁明月坐於上座,在她們身前不遠處,汀蘭已被鞭撻數十下,她身上的衣衫,已然支離破裂,整小我也早已奄奄一息!
汀蘭,你必然不能有事!
“出去!”
侍衛見狀,便欲再次上前,就在此時,自袁修月身後傳來一道溫雅的男聲:“讓皇後孃娘去吧,出了事本王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