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微微一沉,袁修月伸手打亂棋盤上的棋子:“王妃指的是皇上?!”
而她,既能如此反應,便申明定是還留有背工的。
“皇後的姐姐,和皇上在宮中私會,在王妃看來,此事光彩嗎?”對軒轅棠微微苦笑,袁修月眸色微微一沉,話語中儘是無法:“若隻是私會,本宮大可視而不見,也隻能視而不見!”
“隻是甚麼?”
轉眼間兩年工夫如指尖流沙,袁修月已經入宮為後兩載。
世人皆知,賢王妃精通醫道,而她雖通醫理,卻熱中於蒔植藥草,有如此同好,在疇昔的兩年時候裡,軒轅棠彷彿成了中宮常客,與她更是密切無間,已是無話不說的手帕之交。
“此事您曉得?”
軒轅棠微微點頭:“據我所知,近兩年裡,袁大蜜斯跟皇上曾在韓妃宮裡見過數次。”
鳳鸞宮中,大殿上攏著袁修月最喜好的薰衣草香,鶴鼎中捲菸嫋嫋,環繞飛旋,浸的正在與她對弈的軒轅棠黛眉輕蹙,忍不住輕掩口鼻道:“這香雖好,到底愁悶了些,娘娘進宮兩年了,這大殿裡一向都是這個味兒,總該換些彆的的香料新奇一下。”
與她對桌而坐的袁修月,額發挽起,髮髻高高攏起,高雅持重,不失皇後威儀。
“這棋局都毀了,天然冇法兒下了。”垂眸看著棋局上狼藉的棋子,以纖纖玉指輕撫其上,軒轅棠滿臉苦笑:“不幸一局好棋,就這麼平白的讓娘娘給毀了。”
“此事在兩年前便已有了答案,王妃何故本日舊事重提?”眉梢幾不成見的輕抬了下,袁修月有些好笑的問道:“你但是忘了當初本宮進宮前與你提的前提了?”
凝睇著袁修月溫和的側臉,軒轅棠坐回坐位。
抬眼看著她一臉可惜的模樣,袁修月不置可否的又是一笑。
能夠讓袁明月入宮的人,屈指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