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怨不得你,你不必自責!”看著袁修月黯然垂眸的模樣,袁文德心頭一疼,不由嘲笑一聲道:“你覺得當初皇上罷他兵權,隻是因他薄待了你而一時起意嗎?”
聞言,袁修月眉頭一動,卻未曾睜眼。
那也就意味著,南宮灝淩當日在前去安國候府時,便已然有了要奪職他軍權的心機,而剛好當時,他又薄待了她,這便給了南宮灝淩一個順水推舟的好機遇!
半晌,她便聽芊芊儘是摸索的對汀蘭說道:“汀蘭姐姐,莫不是你也喜好寧王殿下?”
眸色含笑,袁文德悄悄抬手,拂去袁修月頭髻上的花屑:“我不來看你,是是以刻你於離宮寵冠六宮,我知你過的甚好,再者而言,過陣子你與皇上出行,軍中要籌辦最精銳的禁軍賣力護送,再加上家裡的事……我實在是脫不開身!”
但說到底,她畢竟出自那邊,世人也都曉得,離國的皇後,是安國侯府的二蜜斯!
聞言,袁修月眉心輕顰。
“娘娘!”
聞言,袁修月不由心下一震!
纔怪!
“彆!彆!彆!”
“記得!”
她一向都是這麼覺得的。
但他這一方的人,卻必然都但願南宮蕭然死!
“胡說甚麼!”
他的父親,是個將權勢看的極重的人,客歲便因她而失了兵權,現在又被削去了爵位,想來……狀況必定不會太好!
聞言,汀蘭麵色微紅:“奴婢並未與娘娘問起寧王殿下!”
“傻丫頭!”
可,她在乎他的存亡,那麼南宮灝淩便必然會保全他,換言之,則是為了保全他,南宮灝淩則必然要將對安氏一族提早剿滅,因為唯有毀去了安氏一族的根底,保朝一派,纔會臨時放過南宮蕭然!
固然,阿誰名曰安國侯府的處所,於她而言,底子就冇有半點家的暖和。
微微一愕,袁修月眸首一抬,眸色不定的看著袁文德。
心下一怔,見他星眸微眯,她紅唇輕啟:“你……你想乾嗎?”
聽袁文德提到家裡,袁修月眸色微亮,一掃方纔睏盹:“家裡如何了?”
公然,能坐上阿誰位子的人,冇有一個是簡樸人物!
南宮蕭然配得上全天下最好的女子,汀蘭熟諳他好久了,對他故意,並不敷為奇。
迎著她如黑寶石普通的眼眸,袁文德輕笑了笑,有些不是滋味的歎聲說道:“實在也冇甚麼,隻不過是父親讓皇上削去了爵位,現在已然甚麼都算不得了!”
“哥哥!”
聽了袁修月的話,汀蘭的臉上不由一臉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