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思路微微一凝,她這副模樣,真是和謝婉清太像了。
她斟了一杯酒,輕嗅了一下,一股梨子的甜香湧入鼻腔,非常清爽好聞。
就這宮宴上的東西,她是不如何想碰的。
宋瑤竹揉了揉本身發疼的臉頰,內心將這臭弟弟罵了千百遍。
“唔唔唔!”她晃了晃腦袋,但是鉗製著她下巴的手力量太大,她的腦袋擺脫不開。
“固然屋子裡燒著地龍,可殿前失禮不好。本宮讓人拿件衣衫給你替代一下吧。”坐在她上手的德妃道。
謝離危的眸子裡寫滿了不信,“宋瑤竹在鄉間的那段過往冇有一點題目,乃至連她在宋府的那幾個月,本王也挑不出題目來。本王左思右想,出題目的是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們便是在本王結婚那日動的手嗎?”
謝離危端坐著,眼睛平視火線,彷彿在看歌舞。
他接過酒杯一飲而儘,將酒杯擱在桌麵上。
宋瑤竹輕吐了口氣,“謝娘娘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