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愛卿呢,你本日又是因何負荊請罪?”
“微臣、微臣......”
這兩日可真是熱烈呀,先是那兵部侍郎家的夫人,現在又是戶部尚書嗎?
李留芳當即給謝離危磕了一個,“王爺,您就再給下官我指條明路吧!”
大殿上,宇文無極傳聞了李留芳在宮門外負荊請罪的事情,兩隻眉頭蹙緊,心頭一跳,隻感覺有不好的事情要產生。
京兆府尹剛給祖宗多燒了點紙錢,身上一股子香火味還冇散掉,就聽到清閒王狀告戶部尚書佟謙的動靜,他兩腿一軟,“咚”地一下跪在了地上。
世人不明白他如何俄然來了這一出,同僚進宮上朝的時候都側目看他,有幾個乾係好的還會問他產生了甚麼事,但他都慘笑著搖了點頭。
李留芳揮退堂內的人,陪笑道:“如何會呢!佟大人甚麼為人,您不曉得,我們這些和他同事的人還不曉得嗎!”
李留芳遲疑好久,問道:“下官該如何做?”
就在朝堂上寂靜的時候,李留芳被帶了出去。
李留芳整了整本身的烏紗帽,心想本身也戴不了幾天了。祖宗啊,這事他真的不想管啊!都說拿人財帛,替人消災。可這災他才氣不敷啊!
“好,本王再給你指條明路。”謝離危哈腰看向他,“燕王。”
宇文羨撩起車簾,再次看了一眼站在京兆府尹大門前的謝離危,然後讓人駕車。
他的兩個侍從還拿著兩隻鑼敲得震天響,整條街的人都能聽到了。冇一會兒就吸引來一波人圍觀。
他好話還冇說完,隻聽謝離危將茶盞“咚”的一聲擱在桌麵上,他的身子也跟著抖了抖。
李維當即讓人去宮門口將李留芳帶出去,與此同時,佟謙俄然跨步出列,聲音哀思道:“皇上,臣有本要奏!”
“何事,說吧。”
佟謙撩袍下跪,道:“剋日兵部侍郎張夫人和長公主府上的男隨傳出醜聞,皆與上都城中的萬花樓有關。昨日臣家中的親戚是以事求上門來,臣才曉得他們為了斂財,藉著臣的名義開了這家萬花樓,做著令人不恥的皮肉買賣!是臣禦下不嚴,臣無顏再站在這純潔的朝堂上,臣請辭!”
“芮娘,那小我是清閒王,他想扳倒的人就冇有不勝利的。我送你去太妃那邊住幾日,你在那邊,不會有人去打攪你,等事情結束後,我會讓人去將你接返來。”
李留芳的身材狠惡顫栗起來,他嚇得連退數步,震驚不已地看向謝離危,千萬冇想到幕後救他的人會是謝離危!
宇文羨拿帕子去擦她的眼淚,“我不止是為了你,還是為了大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