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往豆腐攤子那邊衝了疇昔,即便曉得分開纔是最好的挑選,可她卻還是過不去內心那一關,讓一個婦孺和一個小孩因為她而受傷,她做不到,任何一個蒲家人都做不到,這已經不是仁慈能夠概括的,這是任務。
還冇等他呼喊出那玄色身影的名字,他肩上便突然一輕。
看著那當頭劈下的刀刃,蒲芳草再次挪解纜體遁藏,腹部劇痛襲來,她的身子都是一顫,而於此同時,她手中剩下的半塊鋒利瓦片也對準了上方。
在這片地盤上安居樂業的百姓,都是蒲家的任務。
他強忍著眩暈,然後道:“我冇看到。”
看模樣,他是決計打不過的。
現在她受傷,如果被近身,恐怕就再難擺脫了,分開吧。
返來了麼?
打手頭頭敏捷回身,然後又是一躍,向著蒲芳草劈了疇昔。
他一邊走一邊喊:“彆打了,你家公子被我挾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