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連對付他都這麼的不當真了麼?
“父皇,兒臣知錯。”
與此同時,那本就跪伏在地上的張知鳶也跟著開口:“臣女也知錯。”
固然他並不像張知鳶普通需求跪著,但現在的他卻比張知鳶更加難過,畢竟他本就在上午跪了很長的時候,那滿地的碎瓷片也將他的小腿膝蓋刮出了深深的口兒,即便早在之前便細細地上過藥,現現在傷口也已經結痂,可跟著眼下長時候的站立,竟再次難忍了起來。
“報——”
實在張知鳶一向在等蘭景旭服軟。
再轉眼,天子的聲音沙啞了幾分。
而聽了他們二人的聲音,帝王緩緩抬眼,像是剛想起來這裡另有兩小我普通,他順手將掌中的筆放下,然後道:“知錯?不知太子所知何錯?”
天子垂著眼,冇有說話,臉上的神采也冇有一絲波瀾。
天子心中自嘲一笑,可再開口,嘴中倒是寒聲問道:“為何要擅闖先皇後的寓所?莫非你不曉得,那邊,是禁地麼?”
他緩緩昂首。
“奴,奴婢拜見陛下,陛,陛下萬歲萬歲千萬歲。”小宮女被身後的侍衛壓在地上,她哆顫抖嗦地開口,然後便和張知鳶普通,死死地伏下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