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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是要去,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不急。
另有昨日的那些話,若不是換成了現在的她,怕是早就將祖母給恨上了。
蒲老太君瞥了眼在軟榻上傾斜的不成模樣的蒲芳草,威聲道:“不鬨著去涇河城了?”
這輩子的命都是偷來的,她很珍惜,涇河城她自會去,可她要去,就要帶著千千萬萬的兵馬去,她要去,就需求將父母兄長的骸骨帶返來,她要去,就要讓那些殘暴的蠻夷和賣城的賊子支出代價。
蒲芳草眼中劃過一絲冷意,冇有理她,轉而問道:“墨藍,老太君呢?”
酷九酷寒,即便蒲老太君身材結實,也架不住年齡大了會有些怕冷的弊端,是以,蒲老太君的屋裡擺著數個火盆,蒲芳草不過一腳踏進,就被暖風撲了滿臉,她暈暈乎乎地攀附著蒲老太君,一點一點地蹭進了軟塌裡側。
墨藍一如既往的話語簡樸,精力精乾,倒是一旁的粉黛,不似之前普通搶著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