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還纏著繃帶,一隻掌心已出現了青紫。
突然迎來的痠疼讓粉黛的鼻涕眼淚直流,她的腦袋磕在地上,收回了“咚”的一聲。
蒲芳草:“……”
“這一巴掌,是打你威脅本蜜斯!”
跟著一聲驚叫,蒲芳草狠狠地抓住了粉黛的頭髮,她用力地將她的腦袋揚起,然後再抬起無缺的右手,狠狠地扇了疇昔。
“啪!啪……”
堆積在牆邊的柴火被粉黛撞到了一片,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她的嘴裡湧出,染紅了身下壓著的稻草。
蒲芳草纔出現的驚奇被墨藍這連續串的行動打斷,她滿眼佩服地看向了墨藍。
還真是廢柴,打彆人都能給本身打殘了。
蒲芳草也大口地喘著氣,打人這件事,真是不但累,手還疼,她緩緩摩擦了下掌心,然後對著那張臉頰紅腫,雙眼板滯的臉,握起了拳頭。
蒲芳草苦笑一聲,低頭看了眼本身纖細無骨的雙手。
如果是,那就費事了。
這一次,她的臉頰不再是簡樸地泛紅,而是幾欲滴血,那刹時腫脹的模樣,似是在腮幫子裡藏了一個大饅頭,而伴跟著不受節製的咳嗽,鮮紅的血液和破裂的牙齒一齊出口,零寥落落地掉了滿地。
蒲芳草內心直感喟,感覺再冇有比這更丟人的事情了。
粉黛完整被嚇瘋了,她哆顫抖嗦地反覆著,身子不住地向後挪移,連臉上的皮肉都被木頭殘餘蹭破了也不為所動。
少女麵色羞赧,可墨藍卻冇感覺有甚麼非常,畢竟她家蜜斯是夫人早產的孩子,本就身嬌體弱,更彆說比來府中事多,前兩日還大病了一場,若非如此,當年也不會被老太君起名為芳草,為的就是但願她似小草普通,堅固長大。
蒲芳草的聲音淡淡,可炮烙這兩個字出口,卻讓粉黛猛地顫了一下,她的麵前閃過一瞬的迷離,然後便紮滿了驚駭:“火,不要,不要燒我,放過我,不要,不要燒我,不要燒我的家,求求你,求求你……”
“這一巴掌,是打你目光太差!”
她猛地站起家,可還不等站直,腦袋一沉便差點栽了下去,幸虧,站在一側的墨藍及時伸手,扶住了她搖搖擺晃的身子。
“啊!”
“啪!”
“蒲芳草,我也不求多的,我隻但願,在你嫁去太子府的時候,帶上我,隻要讓我得償所願,嫁給太子,我必然會將這個奧妙鎖死在內心,毫不會將它公之於眾。”
又是一聲,沙包大的拳頭直接打在了粉黛的麵中,蒲芳草順勢鬆開了手,然後看著粉黛有力摔下去的頭,粉唇輕啟:“這一拳,是打你忘恩負義,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