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色還是是一臉利誘敵手鬆弛的笑意,不解地回身,無辜歪頭。
好和順好潔淨好純潔的男人!
“陛下說的如此誘人和熱忱,是籌算……將這令牌送給我?”
言一色額頭滑下黑線,暗惱,死暴君,我叫它大哥,你又是我便宜夫君,它不就也是你大哥?你倒底是想欺侮我還是欺侮你本身呢?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兒你懂不懂!
言一色隻茫然了一瞬,機警的腦袋瓜很快想明白了遲聿指的是甚麼。
言一色‘蹭’地站起家,後退一大步與遲聿拉開間隔,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識時務地眯起眼笑,笑容如花,“啊哈哈,陛下說的對,我不如它,論跟在陛下身邊的時候是非,我的確不如它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