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湖秋水,鵲橋風景。
已經疇昔了兩個月,濟南府風平浪靜的讓人感到憋悶。不過我這兩個月倒是收成頗多,下午偷得浮生半日閒,把我的日記拿出來,簡樸翻翻順手記下近期收成以下:
2、薩摩賽特冇有食言,交了一萬三千兩白銀和一塊金錶以及兩台留聲機(傳聞他的夫人不能忍耐回到英國竟然聽不到如此美好的音樂,以是他籌算在北京和波弗特的家裡都裝上)以後,隻用了五天槍支大炮和滿滿一船的槍彈炮彈就到了我的船埠門口,插著英國旗的小拖輪冇人敢查,白日就運出去,那三門炮竟然是擺在船麵上的,推動了就放在廠門口的門房旁,炮口對著河岸,放肆的冇邊。當然答案厥後阿爾弗雷德為我解開了,本來是聶士成的武毅軍訂購的當時已經到了青島港籌辦轉口到天津卸貨,不過傳聞袁世凱的新軍都是德械設備,上報北洋大臣李鴻章後也籌算換用德國1888型委員會步槍。剛好這批是一批尾貨,如果措置給我,參讚大人不但能夠小賺一筆差價,並且還能夠獲得武毅軍的一筆違約補償金,不愧是搞國際商務的人才啊。現在廠子裡的工人和鏢師都多了一項文娛――――練槍。在鞠曉霞兩個胳膊腫的穿不下工裝的時候,我終究答應統統女工能夠練習減半。苗老四為我招募的桓台的護院和章丘一帶的閒散長工,交給度娘練習,在兩個壯漢都被度娘一腳踢翻踩在背上翻不了身以後,這百十人都很聽話的站軍姿練行列,劉徒弟韓徒弟也把本身的幾個門徒進獻出來,幫手度娘辦理,趁便教教粗淺的根本工夫和刀術。苗老四還聘請我明天去趟刁鎮再去招點護院。
4、就是工廠的發賣環境,至今發賣科的三個小夥子還在苗家的麪粉廠學徒,實際上也用不到他們來發賣,因為我們的貨都是早就訂好的,定金都收到了充足來歲整年忙活的了。方纔發到上海的500輛標準牌自行車在門店就過了一早晨,第二天就被上海的小k們搶光了,誰如果還坐著洋馬車就會被稱為大叔,而還騎著大小輪腳踏車的現在都成了小醜的代名詞,隻要標準自行車飛奔在大街冷巷和彆墅洋房,西裝或對襟小褂的保鑣跟在少爺們車子前麵小跑,很有抗戰淪亡區二鬼子偵緝隊下鄉搶糧的氣度,不過現在屬於時髦的做派。而彆的500輛已經裝船運往英國,信賴三個月後的倫敦也會讓名流們放棄他們那好笑的大小輪玩具的。至於縫紉機冇有和我預感的那樣提高到上海的裡弄,反而成了產業品,從我廠裡觀光完後就灰溜溜的分開的朱誌堯倒是留下了一個建議,縫紉機的代價必定分歧適現在的家庭,倒是一些作坊需求批量采辦,如許紡織廠和染廠便能夠試著擴大到下流行業,乃至一些小的裁縫鋪都有能夠利用這類不消分外動力的機器擴大成為裁縫廠。而孟洛川孟大掌櫃在開業後就到廠裡觀光,當即訂購了100台縫紉機,現在的瑞蚨祥裁縫廠已經在經二路建起了廠房,估計年底就能出品,而首批30台縫紉機也冇閒著,都在瑞蚨祥的幾個店麵裡占有了一席之地,客人買了布料能夠請縫紉徒弟當場裁剪加工,根基上一天便能夠取衣。腕錶和留聲機是初級貨,固然遭到緊密加工工人的限定,但是首批的20來個小女孩已經在度娘和王光祖派來的徒弟教誨下能夠諳練的在放大鏡下組裝,歸正核心部件--磁頭和表芯都是我從後代帶來的,連王光祖看過以後都為其緊密性而讚歎,阿爾弗雷德看過後說瑞士最好的字號也冇法大量出產我這類表芯,能夠達到每一個月偏差不到3秒的境地,至於磁頭他們到現在還不明白這內裡的科技含量,等歐洲的盜窟產品研製的時候,他們就會發明不管他們仿造的如何緊密,都冇法表現出密道磁盤的音質。現在的發賣額已經達到了三萬七千兩關平銀,而變動本錢隻要戔戔的一萬一千二百兩,主如果從上海入口和漢陽鐵廠出產的鑄鐵管材和其他板材和德國入口的梅塞施密特軸承還成心大利的金屬漆料和法國的化工產品,當然另有從棗莊走小清河運來的精煤。如果不考慮昂貴的驚人的野生本錢,工廠的利潤率能夠達到300%,這讓明天早晨一起喝酒的苗杏村非常傷感,乾了一瓶景芝白乾以後,抓著我的手說麪粉廠的利潤達到對半利就讓苗家哥幾個操碎了心,我這個連發賣職員都在彆家學徒的廠子竟然投產不到半年就玩著又掙了大半個廠返來,要不是老吳知根知底,並且明天張叔把分紅的銀子提歸去入賬,他必然會以為我在吹大氣,想到一年後阿爾弗雷德這個洋雜毛就要從他那四成分子中不曉得要挖走多少,就不住的抱怨我,就是等不及家裡彙錢,找山西的票號週轉一下現在也不止四萬兩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