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青上三起三落的招遠采金大王廣東钜富李宗岱也在年初趕赴濟南,在商會的見麵會上和王光祖一拍即合,我這個佈政使天然是大力支撐,勞煩度娘列印了一套合適招遠金礦品相的采礦淘金設備圖紙,除了部分動力設備交給禮和洋行從英德兩國采購外,其他的設備都是我的標準機器的產品,完整幫他擺脫了對洋行供應設備和保護的依靠,礦區周邊的土豪也交給楊士海的新兵隊去長途拉練了一番,先禮後兵,凡是不開眼的劣紳,一個個按上個拳匪餘孽的罪名,抄家滅族不在話下,成果李宗岱和王光祖本來商定的給我的兩成乾股,我讓楊士海直接就把緝獲的金銀一交,就變成了實打實的股分。提及來還是大清朝的官當的放肆,生殺大權握手中,連找個城管的臨時工頂缸都省了。
“明公你的風頭正勁,比來無妨和光同塵,服侍好老佛爺。但是您手底下的兄弟該裁軍的裁軍,該抓權的抓權,我也在政務商務上,極力給武衛右軍供應便當,現在的山東修械所還算是設備完整,人頭劃一,明公無妨帶去保定,起碼保障軍隊的軍器彈藥供應無虞。彆的隨營軍校也應當擴編,能夠和天津武備書院歸併,仿照日本陸士,以培養基層軍官為主。現有的初級軍官輪番出洋學習學習,既能開闊眼界,進步技戰術,又有助於明公調劑人事,公道搭配,製止步隊中的山頭派係林立的局麵。”袁大頭聽了我的定見,非常認同,拍拍我的肩膀,丟下一句“後生可畏”就自顧自的轉回第宅去了,我明白他是要和他的智囊團籌議我的主張,固然他一副慈愛長輩的嘴臉殊為可愛,念在他實際上大我二百多歲的麵子上,也就分歧他計算了(實在也計算不過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