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苗大哥做得對,在商言商,如果看不過眼就要背後裡拿槍動刀,那不成了梁山泊的買賣了嗎?”吳宸軒也明白苗二哥的心機,順勢出言開解他一下,然後就轉茂發財兄弟。“這個劉家提及來也是打過交道的,既然是以次充好,不曉得你們兄弟有甚麼籌算嗎?”
“實不相瞞,我們兄弟氣不過,也找了懂行的洋狀師問過。劉家的條約簽的非常邪門,我們要想證明這些設備有題目,官司得在租界工部局打,並且證據得我們供應原廠的證明,你說這不是操蛋嗎?”榮德生一向在忙活這事情嗎,以是他體味的非常充分“我和我哥合計了一下,打官司上工部局必然是向著老毛子,原廠的證據也得漂洋過海的去取證,加上這批機器的船期就剩下兩個多月了,到了港口收不收貨就由不得我們了,不然洋人的海關也能罰的我們傾家蕩產,再白搭上五七萬兩銀子的訟師銀子,實在是不上算,以是我們兄弟就想臨時忍了吧。”江浙商會的世人也點頭同意。
“既然是投分子,我天然是遵循端方來辦,就算是貼了成本也得認栽,這點信譽我還是有的。”吳宸軒一擺手,非常光棍的說“對了,方纔你說的阿誰道勝洋行以次充好的罪過可有證據?你們籌算如何措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