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生苗世遠,吳宇漢拜見大人。”傍晚時分,在錦盛樓的三樓雅間裡,我們等了多數個時候,終究正主退場,人長得倒是也很端方,中等身材,麪皮微紫,見我們施禮,抬手虛扶。“兩位是我濟南府的聞人,明天本府請二位主如果陪一名高朋,也是上海商界的大師,劉少爺請。”
“多謝大人提點,門生辭職”我和苗二哥見此景象,也就告彆出了酒樓。一起上,二哥的神采凝重,但是我倒不太擔憂,畢竟上海屬於兩江地盤,離著還遠,俄國的權勢也冇有到山東。
“店主,方纔周師爺過來,說佈政使張大人早晨宴請,特地讓周師爺請店主作陪。”
閒言少敘,我們書歸正傳。保險團走上了正軌,我也去的少了,普通每次回基地的時候就繞個彎。說話間就到了1899年的春節,在苗家的工廠裡和當值的苗老2、苗老四他們哥倆一起吃過破五的餃子,正籌算帶上兩端小豹子回基地看看呢。老吳從廠裡急倉促的趕過來,方纔把我堵了個正著。
一名數著溜滑的桂花頭大辮子卻西裝革履的小開舉頭闊步的出去,彷彿很不把山東的父母官放到眼裡。我和苗二哥一對眼,嗯,應當是一項目高於頂的大少爺,好生服侍著吧。
“擺佈不過是要費錢消災,你去給苗二哥說一聲,彆的給我支上個一千兩銀票,按一百的麵額,我看著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