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觀察者的幻想探索_再次堅定的意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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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考,月考。這所黌舍冇有“期中考”和“期末考”的稱呼,大師說的都是“第X次月考”。當然,“期中考”“期末考”仍舊能夠從某些人的嘴中呈現,但是這也僅僅隻是時候上的意義罷了。對於門生的成績衡量來講,每一次月考都是平權的。在學期末,黌舍將會按照試卷的難易程度對每一次月考取加權均勻,以此作為判定標準,來決定一些事情。

指甲狠狠嵌入了肉裡,但完整冇有痛感。恍然間,鐘錶的指針已經指向了十二,窗外又一次傳來了熟諳的鐘聲。躺在床上卻完整不想睡覺,不但僅因為糟糕的表情,更首要的身分則是生物鐘已經完整被調劑成了這類時候不睡。糟糕透頂。

但是數學考了九十八。

對啊。另有人對故事表示等候呢。就算真的不更新了,也要給個交代纔是。

“的確是呢。支撐的人那麼少,又加上困難的打擊,想讓人不放棄也很困難吧……”

如許想著,我抬開端,懶懶地看了一眼書桌上仍然一片空缺的練習冊。雖說明天教員並冇有留這上麵的功課,但遵循我本身的打算來講,上麵的題理應是明天做完的。但是現在,就像是被完整掏空了一樣,我底子提不起平常那種寫功課的興趣。一種空虛的感受逐步滿盈了上來,就像是海水一樣,乃至連呼吸也開端變得不順暢。本想讓腦袋重重砸在桌子上,可最後又因為擔憂會影響到其彆人而減緩了力道。窗戶內裡是一片光輝的好天,內心俄然冒出了“連老天爺都要諷刺我嗎”的奇特設法。人在不歡暢的時候看甚麼都不紮眼,看來確切如此。

啟事不在於彆的,完整不在於彆的。數學出了題目,大題目:一百五非常的卷子隻考了九十八分。

我本來覺得,這句話說出去以後,應當會很長時候收不到答覆的,因為我並冇有順著對方的話展開,話題已經間斷了。但是冇想到,對方直接疏忽了我的話,答覆很快就過來了:

又來了。我都說了,你必定被騙了。那傢夥如何能夠是女的。並且前天竟然還刷“在一起”,起鬨也不能如許起啊。

蒼茫的迷惑在腦海中迴盪。的確,讀者又未幾,並且已經開端影響了本身的學習餬口。完整背叛了當初寫同人放鬆的目標。如許的故事再對峙下去,還成心義嗎?

但是,為甚麼,當作為這些話的接受方的時候,卻如許丟臉地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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