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楚早已離了她的唇,停在她臉上方看著她笑,誇耀似的伸舌在薄唇悄悄一舔,彷彿將存留著的她的氣味吞入腹中。
“公主,男人不比女人,那樣我會死的。”鐘楚昂首看她,“公主,我就說你會比我更需求得更火急,你看,紅梅大綻了。”
身材氣得發顫,胸口用力呼吸,她將眼用著最大的力量閉緊,想打他無數個耳光,想撕爛他的嘴,想將統統統統最殘暴的科罰用在他身上。鐘楚……鐘楚……你等著……等著……
“無恥……無恥……”
他的指,越來越深,她終究不由自主地喊出兩個字,“停下……”
顫抖,喘氣,第一次有了恥辱感,有了不肯與人相視的感受,連話也說不出來,但是越是如此,她就越不能讓本身不堪,“鐘楚,本來覺得……你隻能趴在床上被人玩弄的,卻冇想到你竟也想做男人……男人的做的事,如此甚好,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能讓我舒坦……”他看她,她也看他,絞儘了腦汁,極儘艱钜卻麵帶淺笑地說出不失莊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