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素心因為感覺本身這副肥胖的身材穿甚麼女裝衣裙都欠都雅,以是乾脆不穿女裝了,改穿上一身寶藍色的男裝錦袍,扮成一個豪闊的紈絝肥少。
然,玉公子飄落間,如芝蘭玉樹,衣裳不沾半滴血腥。
墨素心也重視到了,他們的畫舫纔出到湖心中,確是被幾艘畫舫一向環繞著,彷彿在團團地打轉,離她們不太遠也不太近,始終保持著必然的間隔。
墨素心也被玉公子阿誰精美的銀色殘月麵具和他的動聽簫聲所吸引,對阿誰芝蘭玉樹的玉公子有了一種奇妙的心動,真想曉得,這玉公子麵具下的麵龐如何?能吹出那麼動聽的簫聲,天下奇才也。
為何那張畫舫入了水,已經沉到一半了,卻忽地就不再下沉了?除非有人潛於水中,用力托住了那艘畫舫。如此一想,司馬繪青更是額上盜汗淋淋,瞬息之間決然地命令撤退。
他身後赤橙橫綠青藍紫四個護法緊緊相隨,一樣飄然落於畫舫中,將四爺和四王妃他們都護在了中間,從天而降的氣勢當即讓場中的黑衣人都退後了一步,並停止了打擊。
猶其奇特的是他臉上那殘月麵具,在秋陽熠熠的映照之下,充滿了奧秘感,更令這東湖都因之寂靜簫起,瑟瑟其樂。
從早上起,東湖上已有很多遊人在盪舟,墨客騷客在橋上手持摺扇大聲吟詠:“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東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適宜。”
七公主“噗”一聲掩嘴絞著一方絹帕笑道:“也是,四哥的琴音已是天下一絕。誰知這世上卻一山另有一山高,竟然另有一個玉公子。人家一管玉簫竟然吹出了壓過四哥的琴聲之天籟簫樂?四哥不得不平。”
隻是,她們這畫舫中的便衣侍衛可很多,並非等閒之人敢靠過來。
他本身狂叫的同時,再次飛身而上,人劍合一,再向玉公子出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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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江湖傳言,那是殘月宮的七色護法。他們如影隨形,普通都會跟在玉公子的身邊。
司馬繪青冷冷道:“就算是你曉得也冇用,明天以後,你再也不會有命叫本座的名字。”
黑袍的中年男人道:“先看看。如果殘月宮的人半個時候以後冇有行動,我們再脫手也不遲。那天,殘月宮的少宮主在擂台賽上並偶然於蘭音琴。他此來目標一定是蘭音琴,我們靜觀半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