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最後一進小院,秦歌踹開蘇酥的房門,很和順的把她放到床上,眼角瞥見她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然後嘴角微微翹起,內心就明白了她想乾甚麼,待會兒如果童魚不來纔怪。
到底是大師裡的蜜斯,公然很會做人,可比阿誰白吃這麼多年飯的蘇酥強多了。
回房間的路上,蘇酥強忍著胸部和大腿上的麻癢,不竭的在內心安撫本身,給本身打氣。
因為秦歌的左手繞過她後背從肋下伸出恰好覆住她的左乳,右手穿過膝彎直接抱住了兩條大腿。
蘇酥臉上儘是痛苦,咬了咬嘴唇,說:“我彷彿、彷彿崴了腳,好疼。”
哼!這類栽贓嫁禍的手腕對彆人或許管用,碰上老子算你不利,明天就讓你曉得甚麼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
“拯救啊――”
你妹!腳崴了你順著我的屁股開端摸是幾個意義?蘇酥從速抓住他的手,在這麼下去,滿身都要被他摸遍了。
這娘們兒挺大膽啊!這麼傷害的挑逗都敢上,真不愧是喜好花腔作死的。
蘇酥嚇了一跳,然後欲哭無淚。
我忍!為了小魚兒的幸運,為了蘇、童兩家辛苦積累下的財產不被人奪走,老孃忍了,不把你趕走,老孃誓不為人。能打了不起麼?蘇狼一小我打不過你,那我就找十個二十個,非把你的爪子剁了不成。
既然她不謀事兒,秦歌也懶得理她,抬腿正要踏進小屋,忽聽身後蘇酥哎呀一聲,轉頭就見她歪著身子就倒了過來。
“是嗎?我看看。”說著,秦歌騰出一隻手就朝下摸去。
“你冇事吧?”揉捏著人家的胸部,秦歌還一臉道貌岸然的體貼問道。
蘇酥說:“冇乾係,你站在床下幫我揉內裡的腳,彎著腰本來就很難用準力道,要不……你上來吧!”
蘇酥嬌俏的翻個白眼,天然的嬌媚讓房間刹時一亮。
“你、你摸錯了,是另一條腿。”
拋開脾氣不談,平心而論,蘇酥這娘們兒還是不錯的,不但麵龐兒非常精美,胸部也特彆飽滿,並且腰臀比例適中,乃至是秦歌所見過的女人當中最標準的一個。
秦歌樂壞了,摸了一把不過癮,還想再讓哥哥摸一回?他天生就不曉得客氣,上前再次將蘇酥攬進懷裡,手指不經意間在她肋下撓了撓,癢的蘇酥本能鬆開了手臂,然後他趁虛而入,兩隻大手再次覆擋住了那兩團**。
晚餐時,童魚怕秦歌和小姨再鬨起來,專門派小彤把飯菜直接送到了他的房間,還附帶了一瓶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