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常問夏,你內心冇愧麼?”我兩步三步走到常問夏麵前,一屁股坐她腿上,嫌棄地捏著她變幻出來的男人臉就發作。
“常老爺,快來瞧瞧我為您籌辦的女人,個個水靈。”老鴇的聲音隨之飄了出去。
這是座二層小樓,叫尋歡樓,名字起得開闊蕩,好似恐怕彆人不曉得這兒是個尋歡作樂的yin窩,而與之對應的,招牌下兩名穿著清冷的女子正玩兒著帕子搔首弄姿,中間另有一個端倪俏生生的少年靠在門邊對來往的行人放電。
“這個呀,叫小眉,本年才十六歲,冇服侍過幾個客人呢,哎喲純得很。”呸!看那眼神兒就曉得是很故意計的小女人,哦不對,說不定也跟阿誰看門兒的少年似的,是隻狐狸精!
龜公趕快點頭哈腰地應下,又先容起來:“稍後樓下台子上有戲,都是我們樓裡的女人公子親身上陣,保準都雅。客人如果喜好,待他們演完了,可插手競拍,買他們一夜。誒?到了,客人這邊請。”
“哎喲客長內裡請,快內裡請!”就在我們一行人離那尋歡樓的門檻兒尚且有三米遠的時候,門口那兩個女子俄然迎了上來,一邊一個抱住常問夏的雙臂就往門裡擁。
“嗬,要和我們分開啊?”九尾狐朝常問夏丟個不懷美意的媚眼,又對前麵帶路的龜公道:“給我們安排在隔壁房,也好串串門哪。”
雅間的安插算得上獨樹一幟,為甚麼這麼說?先非論房中的各色擺件,隻道這佈局就叫人不知說甚麼好。小小一間屋子,進門先是一張小圓桌,上頭擺著套茶具,屋子四角彆離安插著七叉燭台,明晃晃二十八根蠟燭照得屋子格外亮堂,左邊整麵牆是木質台架,上頭放了些附庸風雅的瓷器擺件和書卷畫軸,想來冇一件是真的,右邊靠牆則是一張龐大的秀床,秀床兩邊掛著的粉紅香囊正肆無顧忌地披髮著某種催情草的香氣。而正對門的圓桌背麵,是兩片粉色的門簾,龜公進門便先翻開門簾,捆縛在兩邊,我這才曉得門簾那邊本來是看台,能將樓下的“景色”儘收眼底。
九尾狐帶我們到一家相對來講範圍並不如其他幾家大的青樓,她說這叫體察民情,如果這類角角落落的小樓也能將客人服侍得體貼殷勤,將買賣做得紅火安生,那其他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這個呢,j□j憐,本來是位大師閨秀呢,身嬌體弱的,要不是家道中落,也不能進我這兒來,您如果喜好她,可得和順著點兒。”嗤,賣得一手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