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回虧,內心也極是顧忌。目睹方纔落下的蛇頭在地上掙紮兩下便化作一灘岩漿流上天底,就彷彿人蔘果落地似的消逝得一乾二淨,而那斬斷的幾截樹枝很快便規複了原樣,在劈麵擺動啊擺動啊好似對我虎視眈眈。
紅色帶刺的樹根一次一次纏上來,好幾次差點將我拉回地底,我不得不放出更多更聰明的水獸與之周旋,即便它們極有能夠被接收統統化作一灘了無活力的死水,然後,連那一點本體也被篡奪潔淨。它們是我儲備的兵器,花了時候彙集心血所造,若不是萬不得已,也不會如許讓它們捐軀。我隻要儘量在它們被完整打散之前回收它們的心血,以最低程度地減少喪失。
我不曉得到底過了多久,這裡冇有日月,冇有星鬥,天一向是那麼亮,火山也沸騰得冇個停歇,我隻能憑直覺鑒定已顛末端不止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