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我們去太清觀。”廉不愁道,神采平平,聲線也冇有一次起伏,叫人猜不透她心中所想。信或是不信?我滿腹迷惑,隻得一起無言地持續牽著麻繩的一段走,一麵又暗自來回深思這事情的究竟。
按著那群孩童的指引,幾近冇費甚麼工夫,我們便尋到了那戶人家。麵前是個淺顯到不起眼的院落,一棟白牆黑瓦的矮屋,一個養了四頭小花豬的豬圈,另有一個籬笆圍出來的小院子。一名男人在院子裡劈柴,一名婦人在屋門口縫衣。
“你們……你們跟我來。”他的聲音在顫抖,腿腳也在顫抖。我們跟著他進入道觀大殿,正前是一座越是六尺高的太清像,早是彩漆脫落,非常陳舊,本來慈眉善目標麵孔也已恍惚不堪,毫無靈氣可言。這那裡稱得上是道觀,清楚隻不過一個空有道觀陳列的破屋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