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穀便是皓日當空,氣候酷熱,彷彿是隆冬午後暑熱最旺的時候。以是比起在外頭帶著,我更情願在穀裡呆著,即便常問夏大多時候在打坐,完整不跟我說話。
常問夏的客人是名女子,我想她是仙,就憑那慈悲的麵龐與任誰都可發覺的逼人靈氣。
“以是我還是要勸你,早日放下。”白澤說完,放眼看向了劉卿顏,意義不言而喻,是要常問夏早日放了這新娶的夫人。
常問夏聽她這麼說,也未幾作挽留,道:“既然如許,就下回吧。說來狐狸還是那德行?我都兩百年冇見她了。”
她搖點頭,但笑不語,俄然且天然地轉移了話題:“實在我本日隻是來送酒罷了。五百年前太上老君在塵寰埋了十罈美酒,恰是那出了名的神仙醉,一壺下肚,就是神仙也要醉倒。他本籌算本日去挖的,可我昨夜裡就給他全挖走了,想來這會兒該氣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