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直接睡到了中午,因為前一日玩了一整天,我累得不可,睡著了便醒不了。至於她,她是不會因為那一點兒活動量累得倒頭就睡的,但還是從了我,我睡了多久她也睡了多久。一睜眼,就見她一本端莊地對我說:“*的本來賴床的感受這麼好,之前都冇現。”要不是因為睡多了眼睛腫抬不動眼皮兒,我會毫不躊躇送她一個明白眼。
她將我的臉從腦門到下巴打量了個遍,咧了嘴,眼睛又變成了嚇死人的全黑,道:“能夠考慮。”
“你怕了?”她問。
“當家,你疇前是人麼?”我決定讓她答是或不是,免得她扯開話題答非所問。
她或許早就考慮過這個題目,很乾脆地答道:“我要她臣服於我,用她的媚術替我打更多的山頭,劫更多的財帛。”果然是匪賊頭子的思惟。我想起那老衲人還說她佛光加身成仙都成,可做的事講的話想的主張如何都這麼俗氣彪悍匪氣滿滿?不該該是滿口大仁大義大善大悲亦或是不問世俗視功名利祿為無物麼?真真是個奇特的人……呃,她是人麼?她是甚麼來著?我彷彿從冇問出個本相來過。
“嗬嗬。”她又笑了一聲,配著烏黑的眼眶顯得格外詭異:“你曉得我普通會如何吃女人麼?”她俯下身在我耳邊吹氣,落下這麼一句話,而後開端……開端舔我的臉……就彷彿……彷彿真的很好吃一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買東西就用了一下午,吃了晚餐,我們便回屋睡覺。常問夏申明天一早她要去偷箜篌精,很快會返來,然後出回寨子,以是我也不能賴床。燃燒了燭火,一時半會兒睡不著,我們就仰躺著並排瞎扯。
我與常問夏在城裡住了三日……
“不奉告你又如何樣?”她開口就說讓人不耐的話。
她笑笑,躺回我中間,看著天花板上木雕的斑紋。我也看那團斑紋,一邊盯著一邊抖著被子往臉上扇風,還是燙得不得了,方纔真是被嚇得不輕。
我問她:“明天你抓了墨毓兒歸去,然後呢,把她放在寨子裡乾甚麼?”
她翻了個身來麵對我,興趣勃勃四個字明晃晃地寫在臉上:“就是反應差了點,我對你又舔又咬,你如何也不哼哼兩聲。本寨主比較喜好吃敏感的女子。”
“哈???”我瞪著眼睛不曉得作何反應,乾嗎要脫褲子?
她將爪子挪到了我的褲頭,勾著玩兒似的,持續道:“你不脫褲子,我如何直奔主菜把你吃乾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