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個甚麼醋。我把那賤/人的搖錢樹抓走,那賤/人不得氣死?”
“我冇找你算讓她餵豬的賬已是仁慈,現在你還敢漫天要價?”她板著麵孔說著冇事理的話,甚麼讓我餵豬的賬,她對我身上的臭味有那麼深的怨念麼?可愛!!!
“你又罵人了,還一下罵兩個。”
“哦,怪不得神奧秘秘的,都不見她接客。”
“哼,手上都有這麼個物件了,還硬往你身上摳那十五兩,阿誰賤/人甚麼時候成了守財奴了。對了,楚盼娘,你說……”她湊到我耳邊,說悄悄話,奧秘得好似地下/黨討論:“我把這隻箜篌精抓走如何樣?”
我有一種把事情整大條了的感受,明顯隻是十五兩銀子罷了,直接問常問夏要了來,說這麼多乾甚麼,不然也不會有現在這麼多事兒。先前我還在柳芸淺麵前擺出一副拿了錢就來乖乖還債的模樣,現在……哎,有點兒說不出口,要與這個本還挺喜好她邊幅的女人在十五兩銀子的題目上掐架。
“哈?”我看著她略帶玩味的假笑,清楚是匪性又犯了。“你抓那麼多女人乾甚麼,養寨子裡讓你的兄弟們饞麼?哎!你該不會是又看上人家小妖精的邊幅了吧!”
“本來那賤/人還養了這麼一東西,好一個苦心運營。”她都不睬我的怨念,自顧自地說著不大好聽的話。
“那是誰?”常問夏探頭看了看窗外,問我。
“這兒本是上一名夫人住的,兩年前與男人偷情,被當家丟山下窯子裡去了,這是醜聞,不能亂傳。”虹姑的話在我耳畔不竭迴旋。莫非說麵前這素淨妖嬈的女子便是傳言裡因勾搭男人而被賣進窯子的上一名夫人?我俄然有些憐憫常問夏,本身的老婆與一個小白臉勾三搭四,而這個小白臉也就普通般的帥,跟法力高深的某寨主比起來,的確是俗到了爛泥裡,可聽她的意義,她不但放了他們,還讓她們開了窯子,當了窯子的老闆和老闆娘,何其成人之美不吝傷身。我感覺柳芸淺的目光有本質上的題目,糟糕透頂……難不成是x餬口得不到滿足的原因,乃至於腦筋殘得如何都想不開了?
哈?這……這……我的腦筋裡彷彿呈現了一些不該有的遐想,關於這個美人老鴇的疇昔……
“阿誰啊,那是花魁娘子呀,叫墨毓兒。看,又帶著她的箜篌出來訛錢了。”我想起這事兒就氣,不由閒話也多了:“我奉告你當家,我被關在這兒打工,究其底子,還是因為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