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想不到她反應這麼大。
隻不過,錢還是要賺,或許這大款哪樣都不沾,直接給我個三五兩小費,權當有錢找個紮眼的人花。去酒房取了兩壺醉東風,五兩銀子一壺的好酒,比包個女人陪還貴。端著酒盤進了月季閣,但見直徑兩米的圓桌上擺滿了各色好菜,雞鴨魚肉一樣不缺,鬨得跟要端莊吃一頓晚餐一樣。桌前隻要一個長了一臉稠密絡腮鬍的男人,男人身邊坐了個女人,我熟諳,叫仲春,正服侍他喝酒吃菜。這男人的身形倒不是魁偉的大塊頭,穿了身粗布衣裳,廣大得很,想來是個肥胖的,隻靠臉上稠密的毛撐場麵。他不像普通的客人,喜好滿臉yd地在女人身上摸索,貌似比起女人,他對這滿桌的吃食更有興趣,手裡拿了個雞腿自顧自啃著,也不管仲春時不時的搭訕。
提及來,你們該還記得阿誰叫墨毓兒的花魁娘子。她是個奧秘的女人,奧秘到我在樓裡住了整整十三天,都冇在白日裡見過她……她隻在早晨呈現,十三天裡就出來演出過三回,一回是第一夜的彈箜篌,一回是第六夜的琵琶曲,最後一回是第十夜的扇舞。我也不見她招甚麼入幕之賓,每回隻閃現一下演出個節目,賺個嚇死人的數量然後下台回屋。她這花魁做得比清倌兒還清,即便那些個男人對她癡迷到如此大手筆的程度,卻也不見有誰號令著她陪客的。
柳芸淺倚在柱子上偏頭瞧我,也不遮諱飾掩躲躲藏藏,隻道:“甚麼事?”
“……”常問夏無語地瞟了我一眼,抬起手按著本身的太陽穴,就像被如何折磨了神經似的。
我不說話,站在一邊給男人倒酒,內心卻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他也不說話,有條不紊地處理著桌上的菜肴,調戲我的意義一丁點也冇有。
“甚麼!”我哪另故意機服侍她吃喝:“常問夏你不籌算帶我歸去麼?那你來這兒乾嗎,還叫我來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