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好笑地看著他,悄悄捏了捏他的臉,也跟著躺了下來。
然後……然後,不知為何,麵前的皇父就變得有些奇特了。
“苦口良藥。讓你貪酒!”說著,康熙一指頭點上胤礽的額頭,語帶寵溺,麵帶無法。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說節操君他已經shi了,正在列隊等候重生中,請自在的……
因而他取過酒壺,又往裡添了一杯。
不想被康熙用那種哄小孩子的體例說話是一回事,想跟皇父睡覺又是另一回事!……不管如何樣,歸正他今晚不想一小我歸去睡。
接過酒杯喝下第一口酒時,胤礽皺了皺眉頭。明顯是涼的,入口後卻變得又辣又衝,一向從全部嘴巴嗆到喉嚨裡,又順著喉嚨一向滑入肚子裡,將全部肚子都嗆得火辣辣的,有種炙烤一樣的感受,眼淚一下子就被嗆了出來。但是緊接著,又有種輕飄飄暈乎乎的感受,彷彿整小我踩在雲端上,舒暢極了。
康熙一愣,繼而笑了起來,脫下靴襪,掀被上床:“那你倒是說說,想跟朕說些甚麼悄悄話?”他倒是向來不知胤礽另有這設法……讓他感覺有些別緻。
水聲嘩嘩,胤礽沐浴結束換上潔淨的裡衣爬上了床,一沾上枕頭,精力就來了。
這是喝了酒今後,多數會有的反應,睏乏,好眠。康熙雖不喜喝酒,對此也知之甚深,見狀便將他拉了起來:“既然困了,便去睡吧。”
康熙哈哈一笑,又伸手點了點胤礽的腦袋,笑罵:“小滑頭。”這類小事諫官那些老滑頭是絕對不會死磕到底的,頂多意義意義提一提罷了。為帝二十餘載,康熙對於這些人的設法早已摸透。
康熙神采也溫和了下來:“明日不是也能夠說麼?”
康熙悶哼一聲,之前的笑意戛但是止。兩人的身材本來就是緊貼著的,胤礽方纔那麼一動,摩擦到他本就敏感的下·體,晨·勃的硬·物被這麼一觸碰,更加堅·挺·了起來。
胤礽蹭過來,靠到康熙胸前,感受著久違的、熟諳的心跳聲,嘴裡喃喃道:“想說很多……很多話,兒臣一小我在毓慶宮好想皇父……”
胤礽唔了一聲,更加感覺不美意義了,就連耳朵都有些發熱了。
“……不想睡了?”
康熙坐在他劈麵,又好氣又好笑,自始至終他都坐在這裡壓根連動都冇動過,倒是麵前這個喝了酒就變得呆遲笨笨的小含混蛋一小我在那邊搖來晃去,看得貳心驚膽戰的,嘴裡還在嘀嘀咕咕的,並且看他的模樣,壓根不曉得本身把話說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