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縱使有各種的好處加諸在上麵,哪怕當年曾經有過討厭,哪怕當年冊立太子的日子也是成心的遴選在了承祜出世的那日……哪怕有再多的哪怕,在這些看著胤礽從小粉團逐步長大到現在這模樣的幾年裡,他的內心早已冇有了那些算計。
而是胤礽。
這些,便是他立胤礽為太子的啟事,他從未言明過。
提及來,胤礽一出世赫舍裡氏就血崩歸天了,他對他的皇後額涅的印象彷彿隻來自於曾經吊掛於牆壁之上的畫軸。隻因,身為皇父的他向來未曾跟胤礽提過他的皇後額涅。
他考慮著,手指再度劃到胤礽的腮邊,目光和指尖久久的逗留在那邊。
不知何時,本是虛空比劃著的手指已經貼上了胤礽的額頭,然後順著他苗條的眉劃到他的眼角。彷彿是在睡夢中感遭到了不適,胤礽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康熙的手指在那邊頓了下來,可貴的聽任本身墮入回想中。
康熙的笑意擴大了幾分:“彆穿了,就在內裡披一件大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