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郤眼皮一撩,“一萬兩多少斤重?要裝多少箱子?由誰抬著去?如何過城門看管?”
想到這木行周都感覺倒黴,當然被搶很多了,也有了經曆,每一回最後一輛車的都不算是甚麼值錢的東西,又怕人家看出甚麼門道來,又多裝的是合用的如粗布糧食甚麼的。
這下子小二不得不坐了,還坐得戰戰兢兢,就是接過茶的手都有些抖。
說到砍材人,木行周想起了件事,“提及來,砍材人不肯意往內裡走,這獵人倒是說不定的。”
素節在中間聽得眼皮跳,心想除了生母早逝父親靠不住以外,其他滿是一派胡言,也隻要這類厚臉皮的人才編得出這類哄人的話了。
反正都承了孃家的情了,一個較著聽得出多年冇有來往的姑姑,又有甚麼用,要有友情在,也不消兩個女人家一起帶著買賣來尋人,本身就叫人去都城裡接了。
素節見陳郤不想說話,內心又操心著自家小公爺,就忍不住又道:“女人,那一萬兩銀子,可讓籌辦好?”
最後又不鹹不淡的說了幾句,陳郤才讓人給了小二兩錢銀子給打發了。
國公府又哪差這點銀子,木行周就感覺,對方既然要錢,那就給錢好了,總比要命的強。
之前冇犯性命,那是人家是出了匪賊窩來打劫,這一群是自個兒跑進匪賊窩的,匪賊頭子就再是個傻大頭,也不會留人,現下最大的能夠就是在摸索在城裡的她們會如何應對。
小二苦笑,“不然還能如何樣呢,鬥不過也就不鬥了,那群匪賊短長著呢,又冇鬨出甚麼性命來,隻是找過往的商戶們搶點東西,傳聞那些來往的商戶湊錢請了幾次官兵抓,冇抓著最後也都算了,給官兵的出動的錢還不如讓那些匪賊本身搶那點加起來便宜呢。”
陳郤聽得哈哈大笑,“那也要官宦人家啦。我們姐妹家裡母親早逝,父親又得靠不住,這回見得孃家有表哥要出京玩耍,這才厚著臉皮上門想著捎帶一程,給家裡上麵的弟妹賺點花消歸去。”
好好的一個國公爺被抓了,本地官府總得有任務,也得脫手救人。
傅家表妹眼睛睜得跟貓兒一樣圓了,“你是說?”
中間傅家表妹聽得麵紅耳赤,活像被人打了兩巴掌,固然傅三郎跟本身不是一房的,可到底也是姓傅,這回惹了這麼大的事,她內心怕著也感覺實在過意不去,萬冇想到她們兩個女人家冇給人惹費事,倒是讓來把守她們姐妹的三哥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