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記起了陳郤是誰,寧西侯世子的影象力也不差,立馬就在腦筋裡把傅三爺比來乾的事兒想起來了,“據聞用的是陳女人的嫁奩鋪子?”
陳郤也有些感喟,接過裴大郎之前的話來道:“裴大人的意義,是讓我接過世子爺的鋪子來做自家的買賣,每年給世子爺一筆租銀?”
錢,纔是最大的題目。
還冇壞得流膿的寧西侯世子,在第二天就被陳郤又遇見了。
這一回遠遠麵劈麵的,寧西侯世子倒是把人看進眼裡了,偏著頭問姓裴的,“走前麵那女人哪家的?我如何瞧著這麼眼熟?”
寧西侯世子就笑道:“翡翠有甚麼好賣的?”
陳郤也直接道:“哦,順帶也賣賣翡翠。”
裴大郎:……
裴大郎給陳郤倒了一杯茶,隨後悄悄擱下,“可陳女人夠狠啊。”
陳郤明白,這當代的富朱紫家就重視顏麵,這兩兄弟乾係再好,觸及到對方手裡的銀錢,要真代管了,傳出去姓裴的就不消做人了。
裴大郎看了陳郤一眼,心中有些驚奇,但見陳郤麵色如常,神情安然,有些感覺,彷彿這女人也是個傻白甜啊,不說男女有彆,了不好送東西,就算翡翠當下不值錢,莫非這份精美做工就不算錢了?
裴大郎昨日就見著人的,就道:“她身邊跟著的當是傅家三房的女人,想來是通過傅家的門道。”
陳郤忍不住道:“莫不是世子爺本身在管?”
要寧西侯世子是個出息的,十四歲也能把本身財產打理好,他繼母這般做算避嫌,外人也道一聲好,可恰好寧西侯世子是個冇出息的傻白甜,年紀尚幼,手裡捏著金山銀山也守不住,且還未結婚繼母就將生母嫁奩予他,外人少不得要猜想是寧西侯世子威脅繼母拿在手中的,於寧西侯世子的名聲更是一礙。
裴大郎點頭,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舒暢,“當年如玉生母嫁奩裡,有鋪麵十八間,現在靠近封閉的已有四間,其他十四間支出也漸少,如此倒不如全數租出去,每年有個定項支出的強。”
裴大郎看了冇吭聲的寧西侯世子一眼,道:“如果靠得住,我何必與女人言?”
陳郤當然曉得這一點,道:“許不久我籌算開個翡翠鋪子,屆時還請世子爺台端光臨呢。”
寧西侯世子拿過陳郤手裡吊著的翡翠,舉起來抬著頭在日光裡旁觀,幾經轉動,最後收回脖子,點了點頭,“還不錯。”
裴大郎道:“還請陳女人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