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嬤嬤小聲道:“這寧西侯世子再紈絝也不成能看上王奎,傳聞是跟寧西侯孃家一個庶子混的,那庶子在寧西侯世子麵前略微能說上幾句話,不過是多帶點人去當下人使喚。”
兩邊都是極品,劈麵鑼鼓劈麵台的一吵。
陳郤隨口道:“這寧西侯世子還這般夷易近人啊?”
“傅家當年嫁女真有萬兩白銀?吹牛吧?”
前麵為何天然要問,馮侍郎好歹也是三品官了,總不能揹著個不取信譽的名聲,“但是裡頭出了甚麼變故?”
“當初親家太太一家子從故鄉到都城,這幾年吃的是誰的,用的是誰的,住的是誰的?府上侄兒惹了事端,是誰去求的情,誰去賠的禮!”
“親家太太這話可得有知己!”
就是馮侍郎也被攔著問了兩句,畢竟當初兩家有婚約在,這大女人被這麼糟蹋的嫁出去了,難不成兩家換成了二女人。
王氏想了想也是這事理,也就放了王嬤嬤去。
“隨便,不消多費事了。”陳郤就道。
等笑夠了,陳郤才道:“王奎呢,去哪了?”
王奎那小廝哭喪著臉,“大爺跟寧西侯世子他們散了以後就去了芙蓉園,哪曉得在內裡就跟人打起來了,把人打殘了,然後就被官府的官兵抓走啦!”
王氏嫂子被欺負必定是天然了,要聰明點的,爆料完就走,哪用跟陳家的下人撕扯,可恰好王家嫂子不肯意,這一撕扯就撕扯到了陳家老爺回家。